第16章 贼喊捉贼[第1页/共2页]
刚出宫门口,被兵部侍郎嵇侍郎追上,“殿下。”
祁玦用心拿出一封有着太子笔迹的手札出来,指认太子是粮草一事的幕后主使,逼得太子不得不拿出本身的私章来考证本身的明净。
周太傅也上前检察那封手札,立马用项上人头证了然太子所言句句失实。
为了根绝此等事情,儿臣特地制了一枚私章,凡是由儿臣经手的手札,都会盖上私章,此风俗周太傅他们都是晓得的,请父皇明鉴。”
如此一来,太子要想证明本身与郭尚书的事无关,就不得不也跟着一起站出来,对勇义侯一案提出疑点。
“送往钺山的粮草的确是已经备好了,可就在发往钺山的前一日,郭祥变动调令,将本该援助钺山的粮草,以布施蝗灾为由,送去了雍州。”
而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祁玦的视野,仿佛是往他这边瞥了一眼。
“你如何能证明,这封手札并不是你写的?”
不过孤倒是非常猎奇,元家儿郎都死绝了,剩下的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你这么费经心机的为元家说话,就算是元家真的能昭雪,也是元气大损,成不了甚么气候了,以是你图甚么呢?”
太子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枚印章,举起说道:“启禀父皇,儿臣自知在这个世上,能仿照别人笔迹的怪杰甚多,而儿臣身为东宫太子,更该谨言慎行。
祁玦不再理睬他,施施然分开皇宫。
祁玦单手负于背后,看向万里无云的苍穹,缓缓启唇:“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一个忠敬爱国的护国将军,战死疆场后都能被歪曲为通敌罪人,被后代所唾骂,这世道,又有何公理可言。”
祁玦的话刚说完,一个大臣立马站出来忿忿然道:“陛下,普天之下,能有甚么事,比火线战事更要紧的?郭祥在钺山战事吃紧的时候,却把粮草调往了雍州,其心可诛啊陛下!”
密信都烧毁了,就算是最后查起来,定然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
可他不管如何都没有想到,现在如何又俄然会呈现一封手札,还是带着他的笔迹。
“着,大理寺重审勇义侯通敌一案,在彻查清楚之前,元家一众长幼皆禁足侯府,不得迈出半步。”
紧跟着,朝堂上很多大臣都站了出来。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可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壁边上,为了能把本身摘出去,他只能被迫认同祁玦的说法。
前戏铺垫到这里,祁玦才慢吞吞地拿出了别的一份信物,“父皇,这是儿臣在郭祥书房的密阁里,找到的一封手札,如果儿臣没有认错的话,这应当……是太子皇兄的笔迹。”
祁玦这才拱手,接道:“父皇,非论勇义侯有罪无否,元家高傲昭建国以来,驻守南疆百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如果不彻查清楚而等闲科罪,十万将士的英魂怕是没法瞑目,也会寒了数万将士的心,请父皇重查勇义侯一案!”
“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为何这封手札上的笔迹,与你的一模一样?”
但太子也不傻,他只是写了封密信,让亲信送到郭府,在郭尚书得了号令以后,就直接把密信给烧了。
退朝后,太子肝火冲冲地追上祁玦,“祁玦,那封所谓的带有孤笔迹的手札,就是你捏造的,是你在贼喊捉贼吧!”
当拿起来看的时候,太子顿时松了一口气,顿时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父皇,这封手札上的笔迹,的确是与儿臣非常相像,但毫不是出自于儿臣之手!”
嵇侍郎是祁玦的人,脸上不粉饰担忧地说道:“哪怕元家真的是遭人诬告,但殿下本日所行,还是过分于伤害了,如果一个不慎,还会把本身给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