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名扬天下之雪舞倾城2[第4页/共5页]
“但是您……”落霞担忧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邪王――北宫冰蒂。”他一丝踌躇未曾有的,答复道。
白衣女子收回了视野,低首垂眸,声音如水般,淡淡的说道:“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她自是认出此人是谁来,可她没想到的是――一贯洁身自爱的邪王,竟然会来青楼寻欢。
夏侯影伸过甚来看,不由赞道:“好词,好一句‘天绝顶,那边有香丘?’”他看向刚才白衣女子拜别的方向,心中不由赞叹。好个清雅脱俗的女子,好一首葬花吟。可惜啊!却偏沦落这风尘中,当真是,污了这一身清逸高洁之气。
一曲清平调飘零在霓裳院里。一名女子白衣似雪,白纱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她神态安闲,眼眸清澈,淡淡如水。身着水袖舞衣的她,缓徐行上舞台。跟着音乐,翩翩起舞。
忽听一个声声响起:“你舞跳得不错,不知可懂曲?”
“檀香味?”北宫冰蒂似是切磋的看着她。他身上是有檀香的味道,那是前几年当政之时,用来安神定气的,久而久之便风俗了,以是便一向用着。可他身上的檀香味并不浓,她是如何闻到的?他可记得,他们当时身处的间隔是非常远的。
落霞上前为她宽衣解带,衣裙褪下后,落霞拿起床上搁置的、蓝白相间地广寒水袖裙,为她一件件穿上。今上帝子跳的是水袖舞,以是今晚的舞衣有些超脱,如月下仙子。
“落霞,我今晚见到他了!”箫忆竹落子轻叹了声气。
“哦?是吗?”北宫冰蒂玩味似得看着她,再伸手接过酒盅时,成心偶然的掠过她的纤指,重新至尾,他的目光便未曾分开过她。他将酒盅放在唇边,看了她一会儿,方慢饮下此酒。随即放下酒盅,凝睇着她,缓缓的说出:“如果我要揭下你的面纱,你也会如刚才那般顺服得让我摘下吗?”
箫忆竹轻微一声叹:“落霞,我做了一件恶事,害了很多人!”
落霞收回了欲射出的三根银针,低下了头:“是,我太打动了。”武功不弱的主子,都难是邪王的敌手,更何况戋戋的她呢?
北宫冰蒂轻笑出声:“呵呵……自重?青楼不就是让男人寻欢的处所吗?这里的女人,不就是用来媚谄男人的吗?”她食指挑起她的下颔,拇指隔着面纱,摩擦着她的唇沿。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肩,悄悄的捏揉着,将脸贴上她带着面纱的脸颊,悄悄蹭着。
北宫冰蒂手背撑着下颔,了然的笑了笑。他就说,哪有人鼻子这么灵的。他另一只手捻起酒盅,看向劈面的聪明女子,开口问道:“你与天音阁是何干系?”
箫忆竹微点了下头,伸手捻子落盘。两人不再言语,冷静下着棋。
箫忆竹拂袖起家,走到亭柱处,顶风而立。忽闻一缕异香,她眉头微蹙,徐行走向一处假山哪儿,在假山一丈处,停下了脚步,挥袖掷出数片竹叶:“何人夜访雪阁?”她声音轻柔如夜风,淡淡如水。
几个回合下来,落霞落败的放下了棋子,含笑道:“我输了。”仿佛每次与主子对弈,输的老是她呢!
听到此曲调后,白衣女子,卷睫微颤,似是想抬眸,终还是未抬眸。她声如云水般,淡淡的说:“此曲为――葬花吟。乃因一女子葬花有感,故而作此葬花吟一词。先人因词而谱成曲,传于后代。”她千万没想到,她会与他再相遇。更未想到,他竟还记得葬花吟此曲的旋律。当真是冤孽!只愿自今而后,与他不再有相见之日。不然,本日邪王因夜黑灯昏的启事,而未能认出她来。她可不敢包管,若再次见面之时,她是否还能躲过这个男人锋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