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禁忌是否也消失了[第1页/共3页]
“是你将她囚禁在了地府?”阎罗又问。
“那明月得了失心疯,她上了明月的身,会否也患上了这等病?”陆泓琛猜想。
“你骂谁是狗?”唐咏诗怒不成遏。
“因为我早已看过了那两册书。”陆泓琛答。
秦雨缨怔怔点了点头。
哪怕在循环里吃了这么多苦头,秦雨缨也还是不长记性,先前不是就一次次放过了那次刺客竹箐吗?想来,该当也会放过本身吧……
也就是她当初病急乱投医,才会承诺这么一桩荒唐事,从始至终没发觉任何端倪……
只是这人间并无悔怨药可吃,秦雨缨早已偶然悔怨,更不筹算亲身脱手将唐咏诗千刀万剐、扒皮抽筋……
她侧目,将阎罗脸上的阴沉尽收眼底:“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莫用力过虎将她杀了就行。”
阎罗岂会如此漂亮,为救素不了解的陆泓琛,不吝与本身假结婚,还将那两册古籍拱手相送?
是她太太轻信,不懂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理,唐咏诗编造的那些大话,她坚信不疑,现在一想,真是非常好笑。
凄厉的哀嚎在阴冷的刑房中满溢,久久未散……
阎罗清楚已没有了法力,别说上天庭了,只怕就连地府都去不了,如何能禀告天君?
面对他的咄咄逼问,唐咏诗竟俄然“哇”一声哭了起来:“你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
唐咏诗浑身湿透,水混着鲜血一并滴落,一道道伤口疼得愈发难耐。
她爱他,他也不恶感她,相互之间没有甜甜美蜜、你侬我侬,但起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少给我装疯卖傻!”阎罗甚是不耐。
玄女是一颗掷入贰心中的石子,激起的波澜,生生世世未能安静。
俄然问出这么一句,唐咏诗有些难以答复:“你……你一向待我极好……”
“你胡说八道甚么,阎君怎会杀我!”唐咏诗心有不甘,恨声回嘴。
若回到畴前,倒不如让羽士将其抓获,轻而易举了结一桩费事。
阎罗不肯同她废话,看了一眼桌上那两册书,言归正传:“你盗走这两册文籍,是想使甚么诡计狡计?”
那唐咏诗是疯是傻、是死是活,与他并无太多干系,秦雨缨身上的封印,才是他眼下最为体贴的。
不是她心善如菩萨,而是即便将唐咏诗千刀万剐、扒皮抽筋,也没法解她心头之恨,当然要将此人留活着上渐渐折磨,一点点了偿当初的所作所为!
不料美意相救,却引狼入室。
他说的忌讳,该不会是……
“怎会是真的……这个女人满嘴大话,阎君,你不能信她。”唐咏诗仓猝说道。
阎罗狠狠捏起她的下巴,几近要将那骨头生生捏碎:“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又想使甚么诡计狡计!”
解了绳索,再想体例逃出这鬼处所也不迟!
眼眸就这么一点点变红,唐咏诗苦笑一声,收起了那楚楚不幸的神采:“她真就那么好吗?我不过是想留在你身边罢了,这莫非也叫错?”
唐咏诗心中涌起苦毒的妒恨,她不明白,本身与玄女之间,哪来如此大的差异?
唐咏诗的目光,落在封页上久未挪开。
这个“她”,指的天然是唐咏诗。
对了,书中记录,本身身上有那阎罗的封印,即便统统明显白白摆在面前也没法明悟,想必陆泓琛就是说出来也无甚用处。
如果从始至终没有玄女,她与阎罗的干系,便不会生长至到如此境地。
“说你是狗,都未免太欺侮了狗,狗起码不会恩将仇报,笑里藏刀!”秦雨缨毫不粉饰心中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