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表兄[第2页/共2页]
蔺长冬总算明白过来了,脸上不由多了几分难堪之色,问秦雨缨道:“这……这是你府上的丫环?”
蔺长冬摆了摆手,一副并不见怪的模样,袖中的扇子不知何时又捏在了手里:“表妹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言下之意,此人绝非甚么好货品。
“好久未见?”秦雨缨柳眉微挑,“我何时见过你?”
秦雨缨看完,道了声谢,叫下人将那页纸支出了书房中。
“是你?”冬儿是来送茶的,一昂首瞥见了蔺长冬,满眼皆是敌意,“你来干甚么?”
蔺长冬并未久留,拱手告了辞。
秦雨缨正听得惊奇,那小厮又弥补了一句:“那人说,他叫蔺长冬。”
冬儿听得好不惊奇,王妃娘娘何时有了一个这么二皮脸的表兄?
这么一试,竟没能套出他的话来。
秦雨缨听得玩味,若说直白,此人与本身比拟的确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确有南疆口音,见秦雨缨仿佛仍旧不信,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上道:“我先前去了辽城一趟,祖姑母得知我要来都城,便让我将这封家书带给你。”
一提及话来便滚滚不断的蔺长冬,可贵地结舌了一次:“这……”
大舅牧伯宏膝下只要女儿,并无儿子,二舅牧仲奕则尚未婚娶,她何来的表兄?
那人姓蔺?
冬儿取来笔墨纸砚,蔺长冬略一思忖,提笔写了满满一页,才将配方写完。
“这位女人,鄙人先前并不知你是表妹的丫环,多有获咎,还望包涵……”蔺长冬拱手。
蔺长冬未加踌躇便承诺下来:“不过是个配方罢了,不管表妹想要多少配方,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秦雨缨并不记得,本身何时玩过甚么泥巴。
秦雨缨眯了眯一双清澈的眸子:“那……你是大舅母家的亲戚?”
“如何帮衬?”秦雨缨问。
表兄?
争买卖?
拆开信,公然是外祖母的笔迹,说家里安然无事,本身的病也逐步病愈,问她在都城可还安好,另有,那七王爷是不是获咎了天子,为何俄然被免了官职……
蔺长冬收起那折扇放入袖中,道:“表妹果然是个直白人,表哥我只是担忧浑身铜臭味地来见你,你那仆人不肯放我出去,故而才随便拿了把扇子装一装斯文。”
祖姑母,指的该当就是外祖母了。
“做买卖当然有赚有赔,不成能永久一帆风顺。”秦雨缨倒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