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微酸(一)[第2页/共2页]
他模恍惚糊的笑笑:她很傻的。
我先对他说了我那哀伤的故事。故事当然是编的,我说得未几也不清楚,满是支离破裂的片段。我不敢过于煽情,因为在我的直觉里,他是像水母一样敏感的人,任何的忽视都会换来他的嘲笑。
有。他的利落出乎我的料想,我忘了我一向在用的委宛战术,冲口就问:是谁啊?但顿时发觉不当,赶紧改口: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翘掉嘛。实在翘课是我的家常便饭。我宁肯在图书馆或电脑前泡着,或是甚么也不做地任思路泛散,也不肯听那些古板有趣的法律专业课。至于成绩,能比方才过关强一点,我就心对劲足了。
或许是还不太熟,开端时我们好久未曾说话。
生日会的阿谁早晨,难以入眠的柳笛向我陈述衷肠。不是因为我和她的干系好到甚么程度,而仅仅是因为当时只要我还未睡着。我脑筋一热,便承诺了她,替她去摸索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