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开疆拓土[第1页/共3页]

（第十三卷“会当凌绝顶”终）

正巧天子来了，便即直言相问。裴该笑笑，答复说：“朕无纳妾意，此事早已与皇后说知。”顿了一顿，又道：“既是郗道徽佳女尚未字人，朕或答应觉得之择良配。”

乃封陆和为平南公，以永昌郡永寿、哀牢二县为平南公国。陆和率兵入于宁州，顺利地逐退了剽人，并诱斩爨琛，但他在之国后不久，便因为水土不平而因病去世了。裴该乃准其子袭爵，许其世守平南。

明天这个，是她瞧着比较对劲的，乃问裴该：“可堪为天家妇否？”

甄随仓猝点头道：“韩王固然是陛下兄弟，臣却瞧不上他，如何肯受他指派？能指派臣的，唯有陛下一人。”先拍句马屁，然后才委宛隧道明所想：“臣传闻陛下还想封越王，却无人肯去？”

厥后两年，宁州刺史王逊归天，爨琛等不平朝廷新命刺史，乃召诱剽人，犯界反叛。朝议讨伐人选，陆和时已自扬州返来，乃亦自请仿甄随故事，受封宁南，为国度平静西南边向。

“永嘉之乱”时，曾有羽士名李脱者，南渡到建业一带，自称已经活了八百岁，故号“李八百”，能以鬼道治病，又设置官位——这就很象是当初张鲁在汉中之所为了——扬州士民信从者很多。妫昇妫伯潜初履任，正欲立威，闻听李八百之名，便以妖言惑众之罪，将之捕杀。因而其信徒在弟子李弘等人调拨下，各处造反，特别是会稽、东阳两郡，会稽豪商常常在暗中加以帮助，乱相乃盛。

裴该问道：“既如此，卿还欲往江南去么？”

甄侍从速解释：“臣不求王爵，但求为国杀敌，且头上除陛下外，再无旁人可指手划脚。越王甚么的，臣何曾敢想？但求陛下封臣一个交州都督、交趾侯甚么的，足矣。”

这个时候，华朝政事堂已经换了一套班底，除许柳任枢密使——估计也做不了多久了，得让位给郭默——外，裴嶷转中书，裴诜转门下，王卓、华恒、祖纳皆罢，殷峤西行任长安新都的营建大使，而以郗鉴、李容、邓攸、熊远继任。

裴该笑着问他：“卿归洛阳，不过数月，莫非筋骨又痒起来了不成么？未知膝上病痛如何了？”

裴该本待不允——陆和在扬州又没捅大篓子，我就让你去代替他，贰内心又会如何想啊？但是见甄随仿佛另有话没有说完，欲言又止，便直截了本地说：“本日相见，卿有何设法，能够直言不讳；若本日不言，朕毫不再听——说吧，另有何请啊？”

事情的始源，乃是乱世当中，宗教流行，看不清远景的士人也好，百姓也罢，常常趋从于科学，以寻求心灵依托。本来汗青上，东晋南北朝之时，不管南边还是北方，不管佛教还是玄门，都达到了一个岑岭，就恰是这个启事。

“郗道徽长女也。”

甄随闻言，面色不由一变，竟可贵地闪现出凄苦之相来，回禀道：“自归长江以北，病势稍减，但是遍访名医，却不能断根……”

裴该问道：“莫非卿为国度大将，情愿远赴东北，为韩王部下么？”

随即甄随带上家眷，及亲党、徒众数百人，南渡与陆和会师，顺利剿平了盗寇，阵斩李弘，然后便持续南下去就藩了。不过传闻他自此番度太长江后，腿疾益发沉重，乃至于连临阵都只能乘辇批示——估计两条腿跟完整废掉，也差不太多啦。

祖逖身故后不久，刘琨亦逝——老朋友病故于同一年，也算是异数了。不过刘越石就应不上“武”谥了，给谥为“景”——谥法云：“由义而济曰景。”又云：“布义行刚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