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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胡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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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送汝去死![第2页/共4页]

就听孔蒉喝问道:“支屈六因何使汝来杀我?”

裴该一瞧行了,震住这厮了……他这倒也不是纯粹的冒险,事前已经向支屈六探听过孔蒉的环境啦,晓得这家伙论智谋比起孔苌来差得是一天一地,而论勇气……实在支屈六也挺瞧不起这个大舅哥的。他说孔蒉惯打顺风仗,一旦战局倒霉,就会手足无措,倒不至于临阵脱逃,悲观戍守是免不了的。你别瞧他大要上挺凶,实在此人多少有点儿怕死——与裴先生你迥然分歧啊。

孔蒉仍然保持着将要拔刀的姿式,游目四顾,一动不动。贰心说如果杀了你,让我孔氏全族抵命是全无能够的,但光断我一人之头,那能够性还是挺大……别说杀你了,就算真抽你几鞭,倘若蘷安之事是真不假,石勒晓得今后,也起码会把我绑起来一顿鞭子抽到半死……那还是最好的成果!我在石勒心目中如何可比蘷安?

孔蒉天然是传闻过裴该之名的,当初宁平城之战他就在孔苌麾下,对于战后那些晋官、晋兵都是甚么了局,那是一清二楚啊。他晓得有个裴该,竟敢劈面顶撞石勒,石勒不但不怒,反倒非常赏识,还筹算招揽此人。但是他随即就跟从孔苌留在了宁平城四周,收拢和搬运物质,厥后孔苌直接驻军颍阴,与许昌之间并没有频密的信息交换,以是对于裴该“降石”之事,孔蒉此前却并未听闻。

裴该强努出对劲的笑容:“谁说支屈六要杀汝?杀汝者,郡公也!”他先不提“主公”这词儿,免得转移了对方的重视力。

裴该瞋目圆睁,大喝一声:“汝若敢伤裴某一根汗毛,郡公必取汝之首级!昔裴某欲刺郡公,郡公都不见怪;夔安一时失我行迹,郡公当即鞭挞五十。汝比蘷安如何?还妄图鞭下逃生么?!”

裴该怒喝道:“非止杀汝,还要杀孔苌!颍阴本无多少兵马,汝等却索要数万粮秣,莫非是想拒城谋叛么?!许昌城中粮本不敷,尚须供应火线军需,汝等欲将之搬尽,是欲陷郡公于险地么?!如此还敢说无悖逆不逊之举?清楚背叛,乃先诛汝,再挥师以平颍阴之乱!”

裴该一瞧,嘿,另有点儿小聪明,没能唬住你——当即嘲笑道:“支屈六不敢来见汝,故遣我来回绝汝,以汝脾气,即便不杀我,也欲鞭我以泄愤——然否?”

这番话句句在理,当场就把孔蒉给打蒙了:“胡、胡言乱语……颍阴如何有乱?我等一片忠心,不过欲多积些粮草、财物耳……”幸亏他也不傻,脑筋很快就转过来了:“汝、汝说是明公欲杀我等?明公前去洛中,如何晓得此事?”

说着话貌似很天然地一勒马缰,圈转坐骑,冷哼一声:“不送!”

孔蒉撇嘴道:“粮秣充足,我便走了,粮秣不敷,谁肯便行?”随即一瞪眼:“汝何物也,而敢高踞顿时与乃公(你爹)说话?!”就待命令身边的兵卒,去,把那小子给我从顿时扯下来。

你说石勒为了这么点事儿就思疑我要造反,起兵讨伐,那完整不成能嘛。他又不是明天赋熟谙的我,孔某是甚么德行,有多大野心,他还能不清楚吗?

但是这台阶不好下,以是他一向就跟这儿发楞,好半天了连姿式都不窜改。

孔蒉这一下真是惊得面无人色——支屈六要杀本身,本身还敢抵挡,一定就真死于此处,但若石勒想杀本身……那还能有活路吗?当场叫起撞天屈来:“孔某忠心耿耿,百战余生,并无涓滴悖逆不逊之举,明公因何要杀孔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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