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第205章 皇上,臣在十九[第2页/共3页]
见霍渊要走,柳芫又气又急的追上道,“我知你恨闻人阡,我能够帮你。”
为防冲撞新人的喜气, 白岐本日特地穿了身素色便袍,摇摆的红烛下更映的他清冷俊雅,仿佛随时会化作灰尘随风消逝于六合间。
“既不舍,为何罢休?”霍渊盯着他眼下的疲态俄然出声问。
南丘国本为诸国最强,年年享用着诸国进贡,只是康元先皇昏庸无道导致朝中奸佞当道,军队减弱,南丘国一年不如一年。
“你不懂。”找不到借口的白岐只是模棱两可的回以一句敷衍。
白岐走的萧洒,可他的萧洒看在世人眼中却带着无穷感慨和悲惨, 求而不得, 人生最苦最痛之事莫过于此。
“王爷。”管家端着一碗药进屋。
“王爷,荀良让燕王带出府了。”管家提示。
“不管是谁,入我南丘京内都需遵我南丘的端方,事关一国严肃不成懒惰,既然古昇国使臣坏了端方那就让执金吾按南丘的端方办。”
合欢园中,霍渊气势如虹的耍着玄疾黑云枪,汗水浸湿衣衫,身材因用力而肌肉凸起,介于男人和少年中的他具有着一种奇特的魅力。
“我记得京中有规定不管大小官员皆不成在京中主街上骑马。”白岐话锋一转扣问。
各国对南丘国的进贡在新皇闻人牧吉即位后便停了,此次前来眀则庆祝新皇生辰,暗则是来刺探,为即将到来的战役做筹办。
白岐回神掀起眼睑看向管家,管家躬了躬身持续说,“宫中太医也已去看过,伤的虽不重却也小半月下不了床,岷城一行宁王怕是去不了了。”
十七日是丰德天子闻人牧吉的生辰,古昇国使臣于宫宴两日前才珊珊来迟,是对南丘国的挑衅也是摸索。
“是的。”管家答复。
非常信赖‘闻人阡’品德的闻人忡不知,占用闻人阡肉身的白岐活了上万年,品德二字早被他揉碎吞下腐臭成渣滓了。
‘手很凉。’这是霍渊第一个感受,继而第二个感受则是,‘现在的他很弱。’
“……”白岐的手一僵,眼神幽怨的扫向一脸冷酷的霍渊,心中暗骂声‘小兔崽子’。
寻仇?同一个案件?凶手是同一小我?各种版本的谎言在京中漫天飞,并且越传越古怪,厥后冤魂寻仇的传言都出来了。
柳芫盯着白岐的拜别而有半晌怔忪,以往闻人阡霸道强势,看上了便不计结果的打劫,现在他的‘柔情密意’让她很不安闲。
天下局势分久必合,诸国间迟早有一战,凡是君王都想一统天下青史留名,只是之前各国相互制衡,现在均衡被突破战役避无可避。
柳芫收回目光默了半响,最后游移的开口,“内里说话不便,我们可否去屋中谈?”
白岐闻言眉角微挑,他该说‘闻人阡’不愧为人中俊彦吗?撤除在感情上偏执刚强外,在凡人间界中他几近算得上完美。
白岐白着脸手背上的青筋凸出, ‘你今后若再闹, 我便百倍报应在柳芫身上!’
“既然闻人忡因伤怠工那定是因伤的不轻,你去帮帮他。”白岐号令。
是了,白岐想起来了,是他承诺闻人余栢可随时‘借走’荀良并不消和他讲,“现在谁在?”
待暗卫走后,管家又道,“宁王遇险,怕是第一个思疑的便是王爷您。”
“!!”管家面露惊色。
霍渊如冰的眼神逼退跟上来的柳芫,“你被困王府本身难保,又何来讲帮我?”
“回芙雅园。”白岐号令。
柳芫眼睛扫向四周,霍渊不耐的道,“并无人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