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无明火[第3页/共3页]

我爷摇点头：“我只知上你身的必定是假的，而入你梦的是真的。至于引你上山阿谁，说不好是真是假。乃至——”我爷苦笑道，“说不好是死人活人。”

“无明火起，往生极乐！无明火起，往生极乐！……”这些人围着床，渐渐地顺时针移步，面无神采地几次念叨。明晃晃的火把照得我有些恍忽，仿佛置身鬼火森森的鬼蜮。

我爷点头道：“捞阴门固然江河日下，但也另有些能人异士。日久浸淫，门中不乏尔虞我诈、构造算尽之徒，就像石王八如许。现在咱爷俩儿既然被人盯上，单凭爷的本领，没法护你全面。爷不是看上那小子的本事，是看上他背后的背景。有他护着，总好过爷带着你东躲西藏。这些事理能够你现在不懂。但你要记着：入了门，也就入了江湖。”

“看来是记起来了。”年青男人轻叹道，“没错，你爷是你本身害死的。”

夜里用了饭，我俩回到房间。我爷锁上门，俄然让我把那晚在河边看到的气象再说一遍。我不明其意，照做了，问我爷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