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以牙还牙[第3页/共3页]

走着走着，师父俄然喊住我，说前头没路了。借着他手中的电筒，我见本身站在那道暗沟的绝顶。暗沟里尽是那种披发着恶臭的黑水。绝顶处河床较高，水还没漫过来。

“比如河童！”我抢先道。

喘气声有气有力，却越来越较着。那人不是伤得太重，就是成心在袒护本身的藏身处。

师父又问齐老先生要了些纱布，做裁缝裳，穿在木头人身上，点上眼睛，再把木头人放在铺满玄色粉末的铁盘里，一边口中念诀，一边用黄纸将粉末扑灭。刹时一股浓烈的香气便满盈开来。师父让我们都退后，说那是迷香，吸多了轻易眩晕。

我和凌小满觉得师父要蹲大狱，急得茶饭不思。季爻乾哭笑不得，劝我俩道：“JC就是找你们师父体味点环境，看把你俩急得。要我说，指不定这会儿他就在返来路上了。”

前掉队去三次，抬了九具尸身出来。

凌小满公然中招，气鼓鼓地回身跑开。齐老先生摇点头，冲季爻乾道：“照顾好他俩，我去帮符老弟。他俩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说完又跳回深坑。

我想着那晚在河面上见到的皮球，心道莫非那球就是面前这个弟弟的？

刚好这时派出所的人也来了。几个JC问了环境，冲我俩走来，说是要带师父去问话，见我也跟着从洞里出来，有些讶异，倒也没在乎，让齐老先生给领了归去。

小孩尸身被并排摆在河岸，心急的家眷早已用河水洗清，抱着自家孩子呼天抢地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