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永远不会恨你[第3页/共3页]

“嗯，徒弟。”他既不是沈大人了，我便不当阿谁公主了。

徒弟眼底闪过愧色，“唐三伴同陶二分开李府了，乔四与我一起，燕离他……未曾返来……”

都是经历过事的人了，我也不是当年的孩子了，徒弟你既想把我推到这个位子上，想必也没有把我当孩子了。

我摇了点头，“我来不及问，他来不及说。”

“但浙郡经不起烽火。”徒弟开了口，“浙郡的总人丁这两年翻了一倍，总数是十七万，特别集合在与闽越邦交代的武夷一带。”那边刚好是两江交汇之处，故而非常繁华。“如果听任闽越国的军队来犯，能够会对浙郡形成毁灭性打击，将这几年的服从毁于一旦。十万人丁，十年财务，化为乌有。”

让朕一小我，平静一下……

我浅笑着持续说：“今后今后，我是君，你是臣，徒弟，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臣有几句话，想对公主说。”

他没有答复，只是一双手臂从背后环过我，握住我冰冷的手。他或许想暖和我，可惜他的手并不比我的暖和多少。

他觉得，我会留下徒弟伶仃说话吗？

我转眼看墨惟，“你如何看？”

“谢公主。”他微微一躬身。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辩驳道：“武夷是闽越国的天然樊篱，一方面庇护他们，另一方面，也能够截断他们的后路。如果闽越国军队超出武夷来犯，拉长补给线的是他们，他们不能打耐久战，而我们操纵平原作战，弓箭手一轮扫射，马队冲锋，步兵清敌，这三板斧，才是我们善于的，若能速战持久，浙郡的丧失一定会如你所说这般，我们的伤亡也能节制在起码。”

“他不可了，以是想让我代替，你被压服了，便放他进府――想唤醒我的回想吗？”他那么多次想刺激我回想起过往，可惜都失利了，我天生有趋利避害的植物本能，若非为了燕离，我大抵一辈子都不肯意想起那些一团乱麻。

徒弟啊……

我握紧了拳头看他，他毫不躲避地直视我的眼睛，我想那一刻，他大抵没把我当他的玉儿，只是把我当一个君主般的存在。我是君，他是臣，如此罢了。

你也不会骗我，只是很多事情，你老是瞒着我。实在相互相互，我又何尝对你完整坦诚过。只不过有些事我不说，是觉得不消说，你也晓得。而有些事你不说，倒是感觉不该让我晓得，或者不想让我晓得。

“嗯，不放心又能如何……算了，你走吧，我有些累了。”仿佛是平生第一次，我这么对徒弟说话，向来都是他赶我走――玉儿，归去歇息。玉儿，去练字。玉儿别闹，一边看书去。

“有甚么话，说吧。”我还是背对着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