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收拾[第2页/共3页]
管平波心中暗骂,一个土财主,还摆出爷的款儿来,是不是还要她跪着替他穿衣穿鞋啊?但是识时务者为豪杰,管平波抖开衣裳,欲替窦宏朗穿戴。窦宏朗恰好逗她,僵着身材不共同,雪雁在一旁笑个不住。
管平波阴测测的道:“老倌,你晓得甚么叫过肩摔吗?”
窦宏朗却不在乎,尽管问练竹本日可好些。练奶奶先前见窦宏朗携着管平波一起,不由板起了脸。直到窦宏朗同练竹软语闲话,方觉气平。
窦宏朗放管平波去穿衣,对雪雁道:“少衣裳又等张裁缝那乌龟何为?进城买几套便是。”
出得门来,贝壳悄悄问珊瑚:“如何了?”
窦宏朗跟雪雁齐齐笑出了声,雪雁道:“好婶婶,你也不帮着叔叔拿衣裳,就走了。”
窦宏朗又笑个不住。
管平波持续大包大揽:“她今后若再敢在姐姐屋里阴阳怪气,我就再打。”
胡三娘偏酸道:“夙起就听mm把老倌逗的畅怀,不知说甚么笑话,也说来与我们听听。”
直到管平波走远,练奶奶才拍着胸脯道:“这小娘子也太短长了些,我活这么大年龄,原觉得你婆婆算个狠的,那里晓得她比你婆婆还能打!方才我都被吓的出不了声。”
练竹道:“得亏了她一身工夫,昨日我才没吃大亏。她短长归短长,不招惹她,她是非常和蔼的。妈同她处久了就晓得了。”
管平波道:“我这类在朱门大户不好,在乡间才好呢。只我阿爷一心要替我寻个识字的,才迟误了。”
雪雁也抬高声音道:“我如何传闻是三婶比候婶婶更浪的起来?”
贝壳在窦宏朗身后对管平波竖起大拇指,却被珊瑚瞪了一眼,讪讪的收了爪子。
贝壳悄悄道:“管婶婶你不晓得,别看三婶说话轻言细语清秀的很,非常会拢男人呢。她倒不是大伯母那样用打的,尽管撒娇,三叔就被她磨的骨头都软了。”
管平波倒是问:“没惊着姐姐吧?”
练竹:“……”
胡三娘抖如筛糠,两个泪眼,怔怔的望着窦宏朗。
三个丫头顿时笑作一团,贝壳笑道:“不能够啊,你就半分利落也没有?”
窦宏朗笑出了声,捏着管平波的脸道:“小霸王,你竟有怕的时候,我如何没看出来。”
管平波痛苦的望着帐子顶,千万没想到装死鱼也是有难度的。只不过面对不喜好的人,也浪不起来罢了。中规中矩的完事,雪雁拧了块帕子替她擦脸,并调笑道:“如何,没甚么吧?”
练奶奶眉头一皱,管平波已是恼了,一把抓起胡三娘的衣衿拽至罗汉床前,一个过肩摔,就把胡三娘直直砸进罗汉床的枕头堆里。胡三娘吓的尖叫不止,管平波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胡三娘的尖叫戛但是止。
管平波无法的转头:“另有甚么?”
练竹:“……”
管平波早与窦宏朗打过号召,窦宏朗虽不知胡三娘方才那句话有甚么不对,可的确是她先招的管平波。如果妻妾相争,他还好说不成以下犯上。两个小老婆打斗,他也只得看着练竹。
贝壳噗的笑了。
窦宏朗又是一阵大笑,搂住管平波的腰,将她圈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甚么时候才长大呀?”
珊瑚斥道:“两个烂舌头的蹄子,婶婶们的闲话也是你们能传的,还不闭嘴。”又对管平波道,“管婶婶别听她们两个胡嗔,大伯和三叔恭敬正妻,方是知礼。我们叔叔亦是知礼的,便是我们,哪个不是婶婶点了头才成事?婶婶贤惠,我们更该谨慎才是。”
热诚相对的时候,求别用长辈逗长辈的语气,很违和啊!管平波冷静穿好衣服下床,又被窦宏朗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