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团长,要见我?[第2页/共2页]
铁匠真的是个铁匠,要不是运气不好被捉了壮丁,现在怕是还在故乡做着打铁卖刀的行当呢。
直到通信兵摇着头筹办去别地儿问问的时候,我终究想起我们三排一班里确切就有一名姓吴名雨的人在。
【七】
跟在通信兵的前面,七拐八绕的穿过一个个连队的营地,终究来到一个独立的军帐前。
那位老兵士叫做棉花杆,传闻之前做的是走街串巷弹棉花的活计,但大伙儿叫他这么个名字与他软绵绵喜好和稀泥的性子有没有干系,那只要天晓得。
他们都是一班的兵士,都是我的战友。只是他们的这些题目,我又底子没法向他们解释清楚。
通信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再没有多说甚么废话,直接拉着我就往营地内里去。
满面麻子总喜好和铁匠辩论的那位就叫做麻子,当然是他那一脸的麻子替本身挣返来的名号,传闻开初还因着这个名字与人干过架,只是现现在没人叫他麻子倒是会各种的不安闲,也不知犯的是哪门子弊端。
我愣了愣神,面上方才显出的笑意终究只能化作一团苦笑,不知该如何去处他们解释……
“你叫吴雨?”通信兵迷惑着看向我,似是在问刚才为甚么没有站出去。
好吧,我现在的模样确切还算清秀,和四周多数是泥腿子出身的战友们比拟,本身肚子里更真能说有些墨水,也难怪老刀子要将“小秀才”这么个名头丢给我了。
我硬着头皮翻开军帐,迈步走入此中,只觉着面前俄然一暗。等我瞧清楚军帐里的安插今后,竟发觉除了正当中吊挂着的一副军用舆图以外,就再也没有旁的甚么东西了。
记得不久前我以失忆为名向络腮胡问过本身的名字,从络腮胡那边获得的答复是,我的名字,就叫做吴雨……
“要我说啊,小秀才此次才是杀敌最多的吧。”一名老兵士将噙在嘴里的烟杆吐出,笑着对我说道。
大伙儿面面相觑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我们中间有这么一名叫做吴雨的人在。
许是闻声了有人出去的声音,这位军官收回了一向谛视在舆图上的目光,回身向着帐口看来。
我们临时驻扎在山下的谷地里,等着团部研讨出新一步的作战计划。
看现在的景象,我怕是真要在这个期间里做一个小兵了。只是在如许炮火纷飞的疆场中,我这条性命又能活过几天呢?
“是啊,俺瞧得可清楚了,那一枪,”铁匠仿佛也健忘了本身正在被大伙儿作弄着,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做了个开枪的行动赞道,“神了!”
虽说我们二连也支出了惨痛的伤亡,但在当时对日疆场中屡战屡败的大环境下,我们能获得如许一场小胜,对鼓励全军的士气但是有着决定性的感化。
我倒是颓懒地斜靠在一处土堆上,手里胡乱玩弄起本身的步枪,眼里早就没了甚么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