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第3页/共3页]

冯道一笑：“统统。”

“……你倒是机灵。”冯道说着，拿起了前面的水壶。茶具是早就摆上来的，却一向没有效。冯道没有反应，刘灿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或有甚么行动。此时见他主动倒茶，不由就有些猎奇。密州那边固然已经很风行清茶了，都城这边还是以分、点为主，而此时看冯道的泡法，如何更像是清茶？当金黄色的茶汤从水壶里流出，她更感觉奇特了，这色彩……看起来也不像茶叶啊。

刘灿点点头：“是喝不太惯，冯相这菊花茶仿佛和别人家的不太一样。”

“统统？”

冯道看着她，刘灿安静以对，过了半晌，冯道哈哈大笑：“好好，我等着！我看着！只望教唆不要让我绝望！”

“鄙人和鄙人的阿耶都是武夫，这东西就算在我们手里，也是明珠暗投，倒是在冯相手中，才是真正有了去处，提及来，倒是它的造化呢。”

“刘教唆，你本日既然来了，我就问你一句话。”

“冯相或许会感觉我造作，或许会感觉我虚有其表，但冯相将来如有机遇到密州、到曹州，或者到我刘家运营的任何一个处所，也就会晓得我了。现在我所能与冯相说的，也就是在对待这天下百姓上，我与冯相是一样的！若这海能永久安静，我只想它安静，若这浪能永久不来，我只想它不来！”

“冯相的话，我不是太能了解呢。”思忖了半晌，刘灿终究渐渐的开口，“陛下已经恶了我，我又那里能说的上话？只望陛下不究查我的罪恶，就是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