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见凤雏[第2页/共2页]

采雪忙进舱扶人，杜安只感觉面前一道白光闪过，便觉堵塞。面前女子白衣胜雪，清丽难言，踏在银光水面上，娉婷袅娜，不着脂粉，只松松挽着朝云近香髻，插着两枚小巧的金簪，夜风吹动，暗香浮动。

采雪不敢再吭声，扶着凤雏回房。

月光皎皎，满河月光泛动，杜安感觉温馨极了，望着月光念叨：“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彼苍夜夜心。”

“清风明月岂能与蜜斯比拟？”杜安目光灼灼，脱口而出：“依鄙人看来，人间万物皆不能与蜜斯相提并论。”

张举善早健忘怀中的桃花，猴急问杜安身上的银子带了多少。桃花嗤笑道：“公子，你刚才不还说你只是凑热烈的嘛？”

春花忙推开他的手，“这我可不敢收，想见凤雏姐姐得颠末嬷嬷答应，刚才张公子说得对，花了金山银山也一定能见上一面。”

凤雏不置可否，对采雪道：“你净顾着在这里说嘴，还在这里磨蹭甚么？还不快去把房里的纱窗拉下来，细心今晚蚊子咬你。”

杜安见她目光投向本身，便道：“内里不甚喧华，倒不如在这里清净会子。”

杜安脑中浑沌一片，平生所学都不敷以描述面前的女子。

见春花在一旁站着，便问：“春花，你在这里做甚么？”

杜安将袋子中银两尽数递给张举善，对春花道：“我的酒有点多了，带我去醒醒酒。”

河面上，数艘画舫挂满宫灯，歌声不断。

杜安看着凤雏的身影，好久喟然叹道：“人间竟然有如许的女子。”取下身上的玉玦塞到春花手里，“春花，费事你想体例，让我再见一面凤雏女人。”

船泊在他们面前，那女子对他道：“依我说，还是春花说得对，药偷得太晚，这人间没甚么好男人，早做神仙早脱身。”

又兴趣勃勃对春花道：“春花，你可晓得为何嫦娥悔怨偷灵药？”

春花见他神采安静，并不为在高台上的夏月所动，便引着他从人群中穿过，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