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春花陪酒[第2页/共2页]

明天万花楼高朋满座，几近统统女人都出来应酬。

小耗子忙陪着笑容对张举善道：“明天早晨实在是不便，公子您多担待，春花也是我们这的红女人。”

春花冷静点头，拿眼看他的碗，用了甚么，没用甚么，谨慎揣摩他的心机。杜安瞧她不言语，也不知说甚么好，只得举杯干饮，倒是在张举善怀中的桃花笑道：“公子，你别见怪，春花她见客少，不大会说话。”

“瞧你这么猴急，放心，只要有银子，这新人跑不了的。”桃花撇撇嘴，挣开张举善的度量。

她眼睛毒，瞧出来两人中杜安有钱，初来青楼，好哄。她端起酒杯，送到杜安嘴边，“公子，我替春花陪个不是。”

桃花扑哧一笑，歪着头道：“公子，你真成心机。这里是甚么处所？只要有充足的银子，你想见谁不就见谁。”

月至中天，俞景鸿喝得有点恍忽，桃花劝着张举善喝了三壶花酒，春花仍然不应时宜安坐在杜安身边，冷静地续杯剥莲子，偶尔答复两句杜安的题目。酒热耳酣，万花楼醉意昏黄。

杜安听得悠然神驰，便问桃花：“如何能见凤雏一面？”

“滚出去！”他耳边一惊，只见金不换掐腰站在邻桌怒道：“你当这里是善堂？没银子你出去干甚么？”总有人趁着主家热烈时，浑水摸鱼。被看破了，便期呐呐艾的分开。

杜安第一次来青楼，老迈不安闲，见那人被撵了去，对张举善道：“我们去那边坐坐。”

杜安接过酒杯饮下，揽紧春花的腰肢，对张举善道，“她挺温馨的，我感觉挺好，就这坐着吧。”

张举善面前一亮，“凤雏？你说和凤雏差未几？”

张举善怒道，“当我们第一次来呢？就她这身油烟味，也是你们这的红女人？你们万花楼要倒了吧？”

杜安欲接酒杯，却被不防被桃花送进嘴里，不觉神采微红。桃花趁机坐到他身边，夹起一块鱼细细拨去鱼刺，送进他口中。

提及新人，张举善精力一震，搂着桃花道：“明天早晨的新人到底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