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北方的富农和南方的贫农(增补版)[第1页/共3页]
这会儿,刘雁揉着心口窝,长出了一口气,“妈哟,刚才土八路放的枪差点要了姑奶奶的命啊!”
张立江头戴钢盔,拎着一只汤姆式冲锋枪,带着一些一样戴着钢盔、端着冲锋枪的兵士向前赶去,在走到女兵们跟前的时候,他说:“前面路上有仇敌埋下的地雷,不是共党正规军,是游击队干的,工兵连已接受命前去排雷了。”
兵士们这下明白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嗨,曲解了,曲解了,我们的故乡在长江边,那边是驰名的鱼米之乡、丝绸之乡,以是嘛,贫农家里都能吃得起大米鱼虾,穿得起丝绸衣服,睡觉盖丝绸被子。”
一向沉默的冯滔这会儿拍拍几个兵士的肩膀,诙谐的挤挤眼睛:“真成心机啊,你们这些贫农后辈穿戴地主家的丝绸衣服,跑到富农空中上,究竟是在显摆气呢,还是在装豪阔呀?”
南边来的兵士这会儿想起一件事,“老乡,你们这里搞土改,贫农、中农、富农是如何分别的?”
刘雁气呼呼地说:“这又是土八路埋了地雷。”
一其中大哥乡感慨起来,“怪不得口音这么像呢,敢情俺们离得都不远!就隔着一条陇海铁路,这还真是老乡呢,是不是呀?”他的手偏巧拍在一向没说话的小蒋肩上。
一辆中吉普缓行在公路中心,车上坐着刘雁、徐励、陈书香等几位女兵。
小蒋难堪极了,红着脸,操着浓厚的南边口音说:“也、也不满是,我的故乡在长江以南,离这很远,我、我实在是个蛮子。”
阿谁老乡豪放地摆摆手,“嗨!啥蛮子不蛮子的,大伙千里迢迢的聚到一块,就是缘分!这、这也叫老乡,中国老乡,对吧?”
这几个富农瞅瞅南边兵士身上的丝绸衬衣,再瞅瞅本身身上的粗布衣服,有的还打了几块补丁,不由得晃晃脑袋,咂咂嘴,“你们是贫农?穿绸衣?吃鱼虾?我们是富农,可我们穿粗布,吃野菜,这,这到底算咋回事呀?”
一些兵士见老乡热忱,干脆跟老乡聊起了家常。“老乡,你们这儿的口音跟俺离们故乡的口音很像呀!”
几个老乡吃惊地跳了一下眼皮,又相互瞅瞅,忍不住笑了,“这么说,我们还都是富农呢。”
这时候兵士们纷繁解开领口的扣子,有的还摘下背包。老乡们一瞥见兵士们的棉衣里暴露丝绸衬衣,被子也是丝绸面料的,忍不住嚷嚷起来,“哟,我说同道呀,你们,莫非都是财主家的少爷吗?”
小蒋小毛内心热乎乎的,南人居北的断绝感顿时无影无踪,感激地点点头。
黄淮的老乡们顿时纷繁咋舌,瞪圆了眸子,“哎哟,你们那处所这么富呀,贫农都穿得起丝绸衣服。那么,你么是不是每天吃荤呢?”
细弱的男司机仓猝说:“必然是前面遭到共军攻击了,几位蜜斯,从速下车吧,筹办对付突发战役。”说着,他和副司机从速各自拿起坐位上的钢盔,戴在脑袋上,接着又各自拿起一支卡宾枪。
早已等待多时的乡亲们见第一营来了,纷繁围上来,拉着兵士们的手,热忱地问寒问暖:“同道,你们辛苦了,吃的住的都给清算好了,快进屋吧。”
这话顿时惹得穿地主家丝绸衣服的贫农兵士和具有20亩地盘的富农们一起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徐励翻着眼皮,“土八路畴昔也是如许跟日本鬼子捉迷藏的吧?”
老乡们也乐了,“可不?你们说的话跟我们这里还真像呢!你们是哪儿的?”
汽车前排的车载式收音机里现在正在播放《告江淮共军官兵的号令书》,播放结束后,司机抬手扭动旋钮,关上收音机。听完播音,报务员田小珍瞅着劈面的刘雁、徐励、陈书香,迷惑地眨着眼睛,“如何,这个策反共军的号令书是你们三个的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