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受伤[第1页/共2页]
“我……我给郎君上药吧?”萧玉琢心虚道。
“萧氏。”床上的人闷哼了一声。
“王氏不能服侍,不另有你呢?”景延年在她身边坐下,捏了颗葡萄扔入口中。
萧玉琢微微一笑,“郎君喝了茶,就去她院儿里吧。”
萧玉琢猛的起家,“如何回事?”
“婢子去叮咛厨房。”婢女赶紧“有眼色……”的躬身退下。
萧玉琢嘴角弯弯,立在床头,“那郎君是有甚么叮咛?”
“萧氏。”景延年眉头微蹙。
“先太子派人行刺圣上,恰逢将军当值,将军护驾负伤。”竹香赶紧简朴说道。
少了男仆人的景府,一片风平浪静。
郡主那里能容得下?寻了错处,就将两个胡姬活活打死。
萧玉琢愣了一愣,转头看着景延年,“郎君醒了?”
竹香愣了愣,也赶紧躬身辞职。
“你亲身做?”景延年歪了歪脑袋,斜眼看她,锋利的目光,不乏核阅之意。
“你不问我伤势如何?”景延年青挑眉梢。
萧玉琢微微点头,“是,郎君且好生歇息,妾身这就去筹办。”
景延年勾着嘴角哼笑一声,“入骨三分。”
以往郡主缠着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躲得这么干脆。
“摆布不过是个丫环,打死或发卖,全凭我说了算。郎君尽管放心叫她服侍。”萧玉琢暴露常日里对劲放肆的模样来。
他不返来宠幸青池,青池按兵不动。王氏禁足院中,不得自在。
“本就没睡。”景延年懒懒说道。
“郡主,青池来敬茶。”门外丫环小声禀道。
她还亲身骑马到裴家门外,将裴家人给骂了一顿。
“郡主真是面若桃花……”婢女正对着镜子,为她梳头。
之前的郡主那般深爱景延年,见他受伤,如何会是如此冷酷的反应?又如何会急着躲出去?
“呃……”萧玉琢不知说甚么好。
未见人影,先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她提着裙摆就要走。
“那胡姬是外人送来的,不知根知底,又擅风月,如何能留在景家?”萧玉琢冷哼一声,“我也是为了郎君好。”
景延年凉凉一笑,“你以往若能如此漂亮,也不至于打死了裴大人送的两个胡姬。”
萧玉琢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景延年,心跳不由噗通噗通的加快,“郎君受伤了?”
“这般严峻?”萧玉琢惊呼一声,“伤筋动骨最难愈合,郎君好生趴着,我去厨房为郎君筹办些滋补的药膳来。”
婢女吓了一跳,扬声喊道:“竹香--”
门口猛的一阵响动,主仆二人转头去看。
萧玉琢后知后觉,“郎君伤势如何?”
两个丫环都退出里间,不知对外间那侍从说了甚么。
青池奉着茶盘茶碗,愣愣的站在门帘外。
“在这儿!”竹香黑着脸,同一个侍从一道,搀扶着景延年进得里间。
受了伤趴在床上的他,少了几分威压,多了些亲和。
萧玉琢瞪眼,他已换过衣物,但身上还是一股浓烈不散的血腥味,“不是说先太子已经不成气候了么?”
景延年收回视野,“已上过药,你出去吧。”
萧玉琢眯了眯眼,提步欲往外间去问那侍从。
侍从拱手退到外间。
“不消。”景延年直截了当的打断她。
萧玉琢怡然安闲,有菊香调度,月信未在痛不欲生,月信畴昔几天,她竟还略略丰腴了些,更衬得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就连萧玉琢也没想到,景延年这么一走,竟然就是好几天。
萧玉琢转头猜疑看他,“郎君另有甚么叮咛?”
今后长安城的人便都晓得,寿昌郡主是妒妇还是毒妇。惦记过那两个当红胡姬的男人,不晓得在背后骂了她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