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余下的夜色时间还很漫长[第3页/共3页]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边去。你在环都会留宿，我也在环都会留宿。你的浮坦希利亚合众国就是我的浮坦希利亚合众国，你的明主就是我的明主。”

一声惊叫，车猛地刹了下来。公路的中间，一只庞大的棕熊正站在那边，一双玄色通俗的眼睛正望着我们的车。

“歌颂明主。”希莱姆简朴地作了揖，“神甫，请引领我们前去记念在三年前安葬在这里的死者。”

幽径一向通向教堂的火线，那边是一片菜畦；凹凸不平的架子和翻得一陇一陇不均匀的方形泥地，看起来就像是手工完成的粗糙艺术品。番茄和小胡瓜迎着从空旷地投入的阳光浅笑着，脸上挂着一些正中午为制止晒得蔫了而撒上去的水珠，但它们在这个季候里明显长势很不好。而即便如此，它们也仿佛不被存眷着，因为教堂的大门实际上是背对着我们来的方向敞开着。

我挠了挠头，“没有。”

我的脑筋一片空缺，甚么东西“嗡”地一声炸开了。

“哦！”

“……没有。”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