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土膏馆[第1页/共2页]
女佣点了点头:“到天亮收两块钱。”说完转头指着走廊绝顶说,“第十六号吧,喝点茶吗?”郝运说不消,让她拿两个洁净的茶杯就行。来到写有十六号的门前,屋子很窄,一铺炕就占了大半个屋,炕中心竖放着一张长条木桌,上面摆着一套茶具,两旁有枕头和叠好的被子。两人别离从木桌的两侧脱鞋上炕,郝运盘腿坐在桌边,问秦震肚子上的伤口是如何回事。
“中间的菊花书馆你晓得吗?”郝运又问道。
“一会儿给你看看我肚子上的字,你就全晓得了。”秦震躺下后,闭上眼睛不再动。女佣送来两个茶杯,迷惑地看着郝运翻开这瓶张裕白玫瑰,倒出两杯。
郝运想了想:“从四平街往西,有个菊花书馆,中间是个甚么‘来福土膏馆’,我估计就是大烟馆,现在就去?”秦震点头表示同意,来到吧台,朝侍应生要了一个大纸袋,把桌上那些生果零食都装起来,郝运拿起那瓶白玫瑰的酒,两人分开舞场。临走的时候,侍应生仍然用迷惑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车夫说:“如何不晓得!那但是好处所,可惜我连门儿都没进过!但常常拉活儿去那,明天《盛京时报》不是还开了奖呢吗,菊花书馆有俩女人都高中解元啦。”
郝运说:“我之前也没闻过。”长长的走廊两侧都是门,但只要门框,每扇门都挂着白布门帘,帘子上写着大写的数字,从一到十往下排。有个短发的年青女人走过来,一身女佣打扮,身上系着白围裙,问郝运和秦震是找人还是点烟。
“您刚从本国返来吗?”车夫不解地问。秦震看了郝运一眼,两人都笑笑不再说话。转眼就到了菊花书馆门口,下车后两人走进“来福土膏馆”,门脸不大,上面有两个白瓷大灯罩,别离用黑漆写着“南洋烟土”和“山西烟灯”。郝运心想,这应当是鸦片和器具中最好的两个种类,就像裁缝店都写“上海时装”,剃头店都写“上海发廊”一样。
秦震说:“没想到民国期间这么短长,妓女都能评状元。”
秦震哼了声:“那你还给我倒酒?”
秦震看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得换个处所细聊。你住在甚么处所?要么去你家,要么跟我走,我住的旅店就在大败门。”
郝运心想,现在还不能完整必定这个秦震是敌是友,本身落脚的处所最好先别流露给他,因而就说:“找个温馨的处所吧……对了,民国期间是不是有那种大烟馆?我在网上看过照片,都是躺着抽的!”秦震笑着说也行,又问他平时是否在那里看到过。
秦震对她说:“我俩不抽烟,就是有点累了,想找个温馨的处所歇息一下,谈点儿买卖。”
秦震又倒了半杯葡萄酒,拿起个苹果啃着:“看来你规复得不错,我刚穿超出来的前俩月,每天几近都呕吐,要不是找到体例规复了影象,估计现在都摸不着脑筋呢。”郝运一面敲着脑袋,一面尽力回想,写了几十个字以后才放下笔。秦震说:“现在思路捋清了吗?”
两人走进门,内里很暗,中间的墙角坐着个男人,正抱着只明白猫打盹。看到有人出去,明白猫立即从眯眼变展开,但并没动。男人也醒了,笑着说:“二位上楼吧。”郝运和秦震顺楼梯来到二楼,比楼下还暗,并且更加潮湿,氛围中充满烟土味,仿佛另有几分药味和香料味,混在一起,闻起来非常奇特。
“好多了,”郝运拿着纸看,“这么说,你真熟谙我?”秦震说废话,不熟谙我能费这么大力量、冒这么大险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