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5页]
“谅解?”那女子说道,“谅解能够,留下双眼。”说罢,只见那四名女子已然举剑上前,司马焯不想这女子如此心狠,不由辩白便差人脱手,随即翻身遁藏,嘴中还念叨:“女人,我真不是成心,并且也只是略微瞥见,并无瞥见多少,还请包涵。”
查尽点头说道:“本来如此,那说到底也只是传闻罢了,醉侠狂生已然销声匿迹,这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这司马焯为人朴重,就偶然却有些嘴笨,这么一说,那女子反而更加活力,厉声喝道:“还敢出言调戏,把他舌头也割了!”
那莫思祁忙说道:“你这女人,人家又不是用心的,你何必那么叫真。”
莫思祁插嘴道:“据传,二人都曾借宿于大相国寺,展昭小时便于那儿削发,而离寺后便成了包拯那技艺高强的展保护了,以是相传他的武功是出于他二人之一,亦或是兼得二人真传。”
此言一出,连司马焯和莫思祁都愣了,但是最为惶恐的还是查尽:“甚么?我家祖上便是那诗半神的二弟子?”
查尽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这倒是如何一回事?”
“你别傻了!”查尽说道,“被看了一眼罢了,又不会缺胳膊断腿,你若瞎了,此生才白搭了呢。”
这话一出,查尽和莫思祁又是一愣,不想这小小山林,竟然都快聚齐那诗半神的传人了,但那女子好似不想多言,忽而飘起,形同鬼怪,直抓向查尽。
“不要装了!”那女子说道,“圣母早已查明,诗半神所传《叹辞赋》之二弟子的先人便是那查公伯,现在他早已死了,那身为他儿子的你怎会不知《叹辞赋》地点?”
一听这话,莫思祁和司马焯都笑了,莫思祁说道:“可不是,传闻那醉侠本身嗜酒如命,当时已入得殿试,却喝得酣醉进殿,酒气满盈全部金銮殿,皇上大怒,随即将他逐出大殿,然后便不怎的学了一身技艺,成了当世一代大侠,因为他几近无时不刻都在喝酒,以是就被称为醉侠。”
见他这般猎奇,莫思祁不由笑道:“这两个啊,是几十年前的两个妙手,跟咱祖师爷诗半神很像,都是文人出世。”
司马焯说道:“确切,想我七岁入门,十岁开端修习,现大略算来也近十五年,那展昭纵使自小练起,也不至于差异如此之大,在我看来,他与我们城主比拟也差不了多少。”
查尽被莫思祁一问,回过神来讲道:“我在想,那展昭看似也大不了我们多少,之前我只道他是短长,不想如此短长,我在他手里,竟三个回合都走不畴昔。”
“文人?”查尽不由奇道,“这如何感受文人更轻易成妙手啊?”
司马焯点头说道:“我行走江湖也些许光阴了,从未见过如此剑法,好似我白帝城的月饮剑那般略带萧洒,却又好似酣醉般癫狂,却招招详确,毫无马脚。”
莫思祁贼贼一笑,说道:“没事,有我呢,我的客人朋友,爹爹毫不会多言,归正一下也没想好去处,便去了迷蝶谷便是。”
查尽有些乱了神:“我,我不晓得啊,我打小爹娘都身故,我哪晓得?”俄然又想到恍惚的影象中那血腥的一幕,不由恍然,看来那些人别是这几大门派中人了,但甚么《叹辞赋》他爹真的没有交给他过,又从何而找呢?
查尽闻言便是一愣,点头说道:“是啊,你,熟谙我?”
这话连莫思祁也略感认同,说道:“能一招破我暗器连带惊心索的人,除我爹爹以外,我也没再碰到别人,而此次初度与他比武,他就等闲化解,确切深不成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