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但是，我多怕[第3页/共3页]

凉至的手指紧紧勾住了被套，目视着夜廷深面无波澜地走到她身边。但是，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会猛地颤一下，像是被现场“捉歼”了似的不安极了。

“对不起。”

“凉至……”

担忧给她上药的练习护士把握不了力道而弄疼她，他会拿过护士手里的棉签和纱布亲力亲为；她双手不便，他会命人送来她喜好吃的饭菜坐在床边耐烦喂她；伤口结痂瘙痒难耐，她忍不住伸手去抓，他会和顺地将她的手覆在他的脸上，轻吻她的额头和嘴唇来分离她的重视力。

不是夜廷深对顾念苏心存成见，也不是瞧不起顾念苏的才气。只是顾念苏固然是律官场内新一代的女王，但到底她还年青，相较已办案多年的状师团而言，她还是生涩了些，并且，顾念苏仿佛向来没有接办过贸易性子的案子。

他轻声问：“如何能这么不谨慎呢？”似是在说车祸的事情，又像是在说被吻的事情。

到了病院问了病房以后等不及电梯了，一口气爬了十几层楼赶到凉至的病房，与跑出来的周晚笙差点儿劈面撞上，脚还没有踏进病房，陆靳北又冲了出来。

“我取向很普通。”凉至共同地开着打趣，“我想，你的取向也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