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1页/共3页]
他看了一眼蜷成一团突自睡得正酣的白浩,估计是睡得冷了,他不时往本身脚边蹭去,睡得有些不舒畅。
此时离正子时还差一刻,白以楼便仍旧保持着藏匿状况,等了半会儿,青阳便杵着拐杖出来了。
他一把抠下白以楼的手,戳了戳他,无声地问该如何办。
青阳将手中之物放在一旁,他回身在架子上拿来纸笔,翻开一个小盒子,内里装的满是上好朱砂,他蘸了些朱砂,在铁片上画了好久方才放下笔。
回到屋中,白以楼几下将白浩身上的棉衣扯了,把人放到床里,只见白浩自发的滚到内里去,等白以楼躺下后,又自发的滚了过来。
看来这白文昌食言以后,青阳道长在这白府待不下去,要拿出体例整治白文昌了,呵,这白文昌还真是个目光短浅之辈。
思及此,白以楼心中不由有些奥妙之感。
就在白以楼深思间,那厢已取来一把匕首,以嘴叼着,刺破了手腕,任由鲜血流淌到铁片上去。
而白以楼一样也想到了,他一个闪身,呈现在桌案后,轻巧的将箱子放到桌下,又闪身出了桌案,站在内里看着青阳走到桌后,将拐棍放在一边,一手撑着桌案,一手将桌底下的箱子拉了出来。
将箱子放回原位后,青阳便清算洁净桌案,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了屏风,往侧边的阁房走去。
白以楼眉头微蹙的看着青阳,又等了半晌,见他仍旧毫无动静,因而看了眼白浩,表示他跟上本身,顺着屋墙往门边谨慎的走去。
白以楼拍开他的手,不睬他。
白以楼想着就感觉恶感,白家人实在不是甚么东西,若此行不是为了本身好处,他反倒感觉青阳的所作所为非常公道。
但是两人才绕出屏风,却发明门边有小我站着。
白浩顿时一惊,扯了扯白以楼的衣袖,严峻的问:“他这是在干吗,不会是想不开要割腕他杀吧。”
白浩顿时明白他比来如何老是一副神采丢脸病怏怏的模样了,本来是血虚?
白浩见青阳杵着拐棍背对着他们在门边站着,显得非常悲惨,白浩感受非常不法,早晓得就不跟白以楼来了,如果被他发明了,估计连朋友都做不成。
“......”臭屁,白浩忍不住腹诽,却见白以楼一个冷酷的眼神丢过来,倏而认识到他听获得本身在想甚么,忙奉迎的嘿嘿一笑,岔开话题,说:“那他弄这个铁片是干吗用的你有眉目吗。”
白以楼沉默了,他并不筹算将阴阳潭中那股阴邪之气奉告白浩,是以也不会将铁片能接收阴气的事说出来,毕竟二者皆有连累,且让他晓得了也帮不上甚么忙,“临时不清楚他筹算做甚么,这几夜我会再去看看,你就不必再跟着我了。”
砍着砍着,白浩俄然想起昨晚的事来,因而有气有力的问:“昨晚阿谁青阳为啥放血在铁片上,你造吗。”
入夜后,白以楼又再子时潜进了别院,没有白浩这个拖油瓶在,他进屋也无需再开门,直接穿门而入。
子时垂垂畴昔,青阳屋中的咳嗽声还是断断续续,偶尔还能听到他起来翻东西的声音,白以楼只得坐到地毯上,筹办等青阳睡着再出屋子。
只见他径直走向桌案,将箱子拿出,白以楼大抵算了算时候,此时刚好是正子时,一天当中阴气最盛之时。
白以楼则是微微点头,表示他别轻举妄动,他对他的障眼法还不至于落空信心,他在此人身上感知不到任何道行,不成能发明他。
两人蹲在椅子后,一瞬不瞬的看着青阳将盒子里的事物拿出来,因为隔着屏风,光芒并不是很足,两人也看不清楚青阳手中之物,只模糊可见一块手掌大的东西,应当跟白浩说的铁片差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