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一只鬼【7】[第3页/共3页]

但九察看着他的神采，把手偷偷放入口袋里：“你偷了何度的书，被他发明了，你就把他推下了楼。另有梁婉婉，你在她即将飞往美国的前一晚，骗她到你的别墅里，然后掐死了她。”她的声音在空寂的地下室里幽幽散开，“他们身后没法往生，变成了浪荡在大家间的孤魂游鬼。生者会沿着既定的轨道持续前行，而他们，被困在死去的那天，永久没法获得摆脱。”

“你要做甚么？”腿软得已经站不住。但九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

但九一看地点：“在郊区呢。是挺远的。成，您老身材也不太好，我帮您送吧。”

但九想了想，把模型也一并装进包包里。

现在人证物证都没了，要戳穿何森的罪过，难度系数的确max。她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效仿梁婉婉当年的体例。假定运气好，让她套出何森的一两句实话，当时候，灌音笔可就派上大用处了。

但九愣愣看着被弄坏的灌音笔。然后她站起来，用力揪住了何森的衣领：“听不懂么？那我再奉告你一件事。你在杀了何度以后，拿走了所谓《奇荒录》的最后结局吧。我奉告你，那底子不是真正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