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踏歌行（2）[第3页/共3页]

白河没有说话，在他看来林念夕这类行动本身就是柔嫩寡断的。

“到了？”林念夕回顾看她，轻风吹过她仿佛山黛的秀眉，浅葱玉指描过剑锋，声音确切和顺委宛，“是我们到了，还是他们到了？”

“没有杀他们我都吐成如许了，”林念夕还在呕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看出她必定非常的难受，但即便如许她的脸上还仿佛有着笑容，“如果真的杀了，我岂不是要吐死了？”

林念夕不由想到，为甚么不值？是因为它即将饮陋劣之人的血么？

——仿佛神祗般，只能令人瞻仰的男人。

林念夕道，“你在思疑我？”

白河淡淡地说，“你没有杀他们。”

“他们，”白河背对着林念夕淡然道，“——也到了。”

未几时最后一个黑衣人已经倒下，林念夕却站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剑锋上滴落的鲜血，那还是温热的，滚烫的。而后她闭眼，她的感喟有着苍茫的味道。她就如许感喟地弹掉了剑上的血，剑本是好剑，血也并不能悠长的留在上面，但却留下了浓烈的血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