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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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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军与琴妓(六)[第1页/共3页]

罢了,骂就骂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还跟她小女人计算甚么?

可刚回身没走两步,听着身后一抽一抽的吸鼻子声,他又迈不开脚了。

目前她与单逸尘能建立的联络仅此一件,如果一向因伤没法操琴,两人打仗的机遇便更少了,这比之前还糟糕。故克日瞧动手有了好转,她便不竭试着弹奏,也想练首让他耳目一新的难曲。说不定给他留下印象了,今后能偶尔想起来,也能过来看看她,说两句话。

谁一向喊她名字……想温馨地哭一会儿也这么难吗?

“将……将军?”她刚翻开柜门,闻声声响一回身,惊到手里捏着的丝帕落在地上了,还涓滴不知。

如果能合着眼略微眯一会儿就好了……

锋利的断弦声如银针般,划破沉寂的夜色,不着陈迹地挑动着某根神经。

“嘶……这琴弦今儿才换上的,如何又断了?……还是太勉强了吗?但下午弹的时候,虽有些乏力,但听起来也算能够啊……哎,要不换根弦再尝尝吧……”

她说,是为了练新曲弹予他听,才忍痛练的琴。

阮墨完整被他唬住了,愣愣地傻站着看他给她包扎伤口,明显他没用多大的力,可她就是没法转动,任由他扣动手腕,不知作何反应。

男人面无神采地大步走过来,俯身捡起那方丝帕,目光触及上面的一点鲜红时,眉心皱得更深了,如夜般墨黑的双眸沉沉望着她,降落道:“谁答应你操琴了。”

“阮墨。”

得了对劲的答复,单逸尘心头莫名一松,表情也愉悦了几分,走前还可贵地体贴了一句:“早些安息。”

也罢,明日以后,便能好好补返来了。

阮墨想着别人要走了,更加无所顾忌,直接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

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他怎能诬赖她……装病偷懒?

不过师父也说了,这梦是让她来源练的,若每回都简简朴单便过关,那还历练甚么呢?现在既然外在前提没法助她一臂之力,那她就只能靠本身,寻机制造前提了,总不能让这场梦无停止地做下去吧。

并且,最大的题目在于,她与单逸尘的生长……也如同停在脚前的鼻涕虫普通,胶着不前。

并且他抓住她的手腕还模糊作痛,竟然也不晓得小点儿力,俄然这么一疼,立即能把眼泪疼出来,连带着之前吃力忍归去的那丁点委曲,也尺水丈波地涌了上来。

******

骨折不宜酒,他若想再少睡几日,便固然尝尝。

指尖还是不紧不慢地轻拨琴弦,间或还能分用心去思虑些旁的事,一时候转眼即逝,并不算难过。

从未有过与女子靠近经历的他,何尝晓得“怜香惜玉”如何写,他晓得的,只要虎帐里男人们的篝火高歌、把酒言欢,一醉解恩仇。

谙练得,即便闭上双眼,都能毫无不对地完成。

“整座将军府都是我的,如何不能在了?”他的语气和缓了很多,这话提及来似是淡淡的调侃,倒没有刺人的意义,“哭完了?”

阮墨转头往本身肩上蹭了蹭,把一脸狼籍都蹭洁净后,才抬开端来,瞥见单逸尘竟然还在面前,不由得一愣:“你……咳咳,你如何,咳咳,还在?”

若她不是站在是单逸尘背后,必然会被他那张黑脸吓到――

不过她承认,本身是有些急于求成了,以是吃了点儿苦头。可都比不上他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便甩了她一个臭脸子,用那种刺耳的语气指责她,来得难受。

他在说……甚么?

“手还疼吗?”

一听她说还要持续,单逸尘眉心一皱,毫不踌躇便直接排闼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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