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二〕公子_番外[第2页/共2页]
“他说着:阿肆。”
“我们阿瑾可乖了,哪像你们家的,就是不费心。”她说着,边斜眼望了一眼燕襄,夸耀意味实足。
赵肆秋笑了笑,素指抚摩着小腹,满目标安和。
窗外的玉兰开的恰好,半边天的乌黑色,揉了洁白的山川,却刺的她眼睛有些微酸。
赵肆秋的指尖一颤,便感受有酸意充上鼻尖。
沈南烛瞥了她一眼,脸上还是不咸不淡的神采,说出的话却叫人有些难过。
只因为她是阿肆,这个天下只存在这么一个阿肆。
“比及我救治他的时候,他又建议来了高烧。”
随后过六月,沈南烛又生下一女。
——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他慌乱地抹着她的脸,清俊的眉眼,如远山黛般乌黑的瞳人里满满倒映的都是她。
她也记得张扬舲是如何喝醉,如何对她说如何如何沈南烛的时候,一旁燕襄不竭忍着肝火扒开他搭在赵肆秋手上的手的。
“担忧甚么,我怀阿瑾的时候,还登台唱戏呢!”她说罢,揉了揉小家伙毛绒绒的脑袋,趾高气扬的模样看的燕襄直皱眉。
她一向觉得他是淡薄的,即便再大的波澜,也助推不了他眸底的那片深潭。
“五脏六腑都是破坏的,只是明显都没有力量睁眼了,嘴里还自言自语着甚么。”
阿肆笑了笑,嘴角是一片的温存平和,一朝晨的孕吐让她看上去面色有些惨白,看的燕襄直心疼。
她还记得那年,沈南烛跑到赵府轻描淡写地一句“我怀了张扬舲的孩子”张叔差点没掀翻他们家的房顶。
就比如现在。
“没成心识的时候他就一向在念叨着这两个字。”
赵肆秋看着茶盏里缓缓浮在水面的洛神花,晶红色的液体带着袅袅热气迷了她的眼,她托起茶盏,小抿了一口问沈南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