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毒舌,我更毒[第1页/共2页]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大伯母,但是却听得耳朵都将近起茧子了,这个在她躺着的那几天,无聊得发霉之时那独一的八卦质料。
沈立冬看着看着,也就明白了为啥她受伤那么严峻,那花婆子跟大房一句话都没有了,敢情就是将他们二房当作外人对待了。
“娘,她是谁啊?要嫁人了吗?我听隔壁的杏儿姐姐说,只要新娘子才脸上抹那么厚的粉,擦那么红的胭脂,嘴巴涂得跟血染了一样,头上还戴大红花,穿大红衣裳呢?娘,她是谁啊,明天要当新娘子了吗?”这话可就说得毒了,你一个有夫之妇,每天胭脂水粉擦得油亮光亮,穿红戴绿的,可不就是每天想当新娘子吗?言外之意,你这是想四周招摇,不安于室,想要去勾搭男人呢?
仿佛老天为了感觉沈立冬经验得还不敷,那沈文吉接下来的话更有发作趋势了。
沈大年跟沈婆子的神采别提有多丢脸了,这还没分炊呢,就惦记上产业了。加上沈文吉那番暴虐的话,他们两老就算脸皮再厚,也被说得脸上火辣辣的。
凭老爹那种庄稼的本事,凭老娘那一手绣技,甚么钱赚不来,还得每天受他们的鸟气,实在是可爱,可恼。
沈立冬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冬儿啊,这兄友弟恭,今后还是要跟文吉哥哥好好相处的,晓得吗?”陈氏没想到小女儿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让她欣喜不已,不过她面上还是得提点一下的。
“呦,这小侄女但是养得更加地娇贵了,躺了大半个月不说,吃了那么多补品,现在上桌用饭,都看不上眼这饭菜了,一口吃着,像是吞毒药似的。我说二弟妹啊,你可得好好教诲教诲,免得出去了,被人说闲话。”
因此二房听着暗中畅快,大伯父当场可就脸就黑了。
二房一桌,饭桌上的饭菜天然是粗茶淡饭,哪有半点荤腥可见,而沈大年跟沈婆子,大房三房那一桌呢,经常可见鱼肉上桌。
若非他们下地种田还需求沈博远这个种庄稼的一把妙手,恐怕那沈大年跟沈婆子早就将二房给踢出去了。
想着,沈立冬就替她家老爹叫冤,老爹从小不被心疼,当年沈家为了能够吃饱饭就将老爹卖了,回身等老爹回沈家庄,不过是主子给定的婚事,让沈婆子没有机遇捞一笔嫁奁,是以就记恨上了老爹老娘,趁便连累他们这孙辈的。
“另有哦,她说了猎奇特的话哦,明显四哥说是文吉哥哥抢冬儿的蜜枣然后把夏季的脑袋摔伤了,害得冬儿每天喝那苦死人的药汤,还忘了好多事情,她竟然说那是补品哦,那补品就是喝的那药汤吗?如果的话,冬儿今后必然必然不要吃补品的。另有哦,娘啊,冬儿想不通啊,娘教我今后有蜜枣的话,必然要给文吉哥哥吃,但是四哥说了,是文吉哥哥害我摔了脑袋的,文吉哥哥还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冬儿,还不如隔壁的杏儿姐姐呢,晓得冬儿伤着了,就来看冬儿,还给冬儿好吃的。娘啊,我今后能不能不给文吉哥哥好吃的,他都没有当哥哥的样,我才不要给他吃的。”让你说我娘,那你如何不好好管好你们的儿子,如何害人受伤了连上门报歉都没有,这亲人还不如邻居呢?
不过她感觉听到的还不敷够描述这位大伯母的极品,先不说她的打扮,花花绿绿的,脸上白粉厚得走路刷刷掉,路过一阵风,那香味刺鼻得要命,更别说那鬓发上特地簪上的大红花了,那的确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巫山老妖。
话说这徐娘半老要扮俏那也就算了,还三天两端的称疾作懒,娘跟三婶都要下地干活去的,唯独她,向来不下地,一说去下地,就躲房里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