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第3页/共5页]

徐嫔怜悯她年纪小，让她歇息几日再做事，谁成想，成兰许是精力恍忽，在早晨盘点库房的时候，不谨慎将烛台倾倒，成果全部库房都烧了起来，幸亏其别人逃了出去，可成兰却没活下来，找到尸身的时候，已经烧成焦炭了。

他忽而想起那日，容九和他比动手掌大小时，他说不是杀人的手……

一旦涉足，如何都抽不开身。

许是在池子里泡久了，松茸的眼睛都被鱼吃空了，只留下两个凸起的浮泛，身上的肉也被吃掉很多，实在瘆人。

徐嫔来找太后，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她连神佛都求，足以看得出来此事对她的影响，已经让她日夜难安。

“倒是长了一副好皮相，如何在北房蹉跎了这么久？”

德妃和康妃两人听到神采微白，她们之前虽晓得承欢宫几次出事，可从徐嫔嘴里说出来，更加吓人。

容九看着惊蛰低下去的头颅，淡淡地说道：“不怕？”

惊蛰：“奴婢的确服侍过姚秀士一段时候。”

再加上，死掉的都是二三等的宫人，又不是贴身首要的那几个大宫女大寺人，真要对于她，不该朝着这些人动手吗？

“临时抓不出来也无妨，不过你可得谨慎。”太后对德妃说道，言语间带着几分难掩的歹意，“天子将后宫当作个养蛊地，养出这么暴虐心肠的毒蝎，哀家倒是要看看，终究这蛊虫们……可说不定会反噬呢！”

惊蛰避开到一旁，免得叫人曲解偷听。

“可我派人去查过，的确是查不出端倪。”德妃猜疑地说道，“这究竟是谁下的手？”

惊蛰叹了口气，“你猜，徐嫔会不会是阿谁派人去北房搜了姚秀士房间的人？”

太后用帕子捂着鼻，闷闷地说道：“徐嫔，你何为给本身弄这么一身古怪？”

德妃便忍不住说道：“当真是不测？”在她看来，这么多次，若还要往不测上说，这么多人灭亡，怎能信赖？

这话，本来是这个意义。

徐嫔这二十两可真是拿着烫手啊！

也听着那天真柔|软的言语。

不过容九昂首望他时，惊蛰就高欢畅兴地将那些琐事抛开。

韦海东背后发毛，立即阔别这位阴沉森的主子。

那颗巨石一向鹄立在假山上，来往这么多年，向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它竟然会滚下来，砸在人的脑袋上。

容九常日里必定是个管杀不管埋的主儿，下次轮值是甚么时候，怎不说个清楚！

徐嫔便一五一十地提及来。

“有一点。”惊蛰诚恳地说，“不过，容九也不会随便杀人，如果脱手，应当也是事出有因。”

“这二十两但是我的讨命钱，刚从承欢宫赚来的。”惊蛰不幸兮兮地说道，“我用这二十两，和压箱底的礼品，讨我一条命吧。”

“姨母，”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德妃老是这般密切地称呼太后，也不强撑着老成的模样，“您感觉是不测吗？”

“我又没做甚么好事？怕甚么呢。”

后宫越乱，对她来讲，越是无益。

太后本来对徐嫔那一身气味不满，现在瞧着她的模样，到底是顾恤，让她坐下说话。

徐嫔苦笑着点头：“除了松茸死的时候，没人看到，不知到底是出错，还是被人推下去，其他几个出事前后，都是有人看着的……如果有外力，怎能不被发明？”

太后蹙着眉，只是悄悄拍了拍德妃的手，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