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真相[第3页/共3页]

外命妇皆屏气凝神。大周百年，皇后无子的多了去了。只是敢当着面儿指责的，应邑还算是第一人，她敢说，并不代表外人敢听。

方皇后将行昭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喝不喝乳酪？”、“要不让小内监来讲笑话？”、“如果你娘没返来，姨母就去帮你寻，可好？”

好轻易用完饭，几位长公主提裾告别，说是要往康和宫去看各自母妃。

应邑笑得愈见明丽，仿佛很乐意看到这个模样的大夫人，又呆又蠢，红唇靠近了大夫人耳边，持续说：“阿谁明月纹半镜就是我的，另一半在贺琰那边，凑拢一起才是花好月圆呢...”

应邑和大夫人走在归园里，陪侍的宫人跟在背面，小斑纹石铺成一条曲径通幽的石板路，路旁的积雪能没过脚背，边有长得碧绿的小矮灌木，也有三人高的柏树，枝叶富强，有几束都伸出头来打在了石板路上，瞧得出来这里是宫人们不常来的。

大夫人顺着指尖望去，甚么也没望到，带着骇怪问：“长公主指的是...？”

大夫人惊诧，不成置信地点头：“侯爷如何能够娶你！如何能够”到最后已经是哭吼了，捂着嘴边拿帕子擦干，似是在压服本身，嗫嚅：“你在骗我。就算你们互有....你是公主也不成能嫁出去当妾室...”

太夫人停下了转佛珠的手，望着皇后。

行昭被按在那人怀里，死命地将她手往外推，却推不动，涨红了一张脸，眼眶里泪打着旋儿。来者不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应邑的来意。不，或许是有的，比如死死拦着她的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