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海棠下的人[第2页/共2页]

想到“肾”，程平眼里带上一抹促狭笑意，不知陆相的腰到底伤到没有？真想跟他走个肾啊。

程平瞪大眼睛，双手无所适从，只好攀住他的脖子。

“推行晒盐法本也是你首倡，何必过谦。”陆允明浅笑道。

陆允明不晓得何谓“掰弯了”，但团体意义倒是懂的，笑容便更加深了：“那为何不见你心动？”

被他握动手，另有刚才这一笑，程平内心一阵悸动，乃至比那晚拥抱，情感还要激烈些。

程平：“……”我不但心动，肝脾肺肾都动了，好吧？

程平带着孟襄往外书房走去。

程平终究闭上眼，用心肠回应他。

程平点头，悄悄地叹口气：“心力所瘁，天不假年。”也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程平与他想到一块去了：“窦尚书唯有一子，方九岁，等他到了春秋, 陆相看能不能把他放进国子学读书。”

程平俄然道：“陆允明――”

每次去寺庙，她都是观光客普通，陆允明没想到她竟记得本朝某位高僧的偈语。

程平让婢子拿来坐席、蒲团放在树下，一并取来的另有小几案, 并茶壶茶盏小食之类的。

“去看窦尚书了？”陆允明先开口。

程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明天可没喝酒。

陆允明却干脆反握，用本身的两个手掌包住她的手。程平的手很瘦，故而显得骨节清楚，手指上有笔茧，指甲剪得很秃，陆允明轻笑，除了白净纤细，这那里是女儿家的手？

陆允明点点头, 想起窦峻，内心也不好受，他还那么年青……他家业不丰，如有万一，要请天子赐与他该有的哀荣，不至让身后的孤儿寡母日子过得艰苦。

阿平啊，就是人正气，心又软……

陆允明把她横放在腿上，低头吻了下去。

程平心下感喟, 又勾引我……

看着她率真的脸，陆允明只感觉她无处不成爱，不由伸过手去……却被程平一把抓住。

陆允明本来也是从侍郎走过来的，于佐官的难处最体味，幸亏乔老尚书性子宽仁，又肯放权，当时礼部高低相得，不知羡煞多少做佐贰的。但窦峻不是乔老尚书，为人冷峭刚硬，户部诸人多有牢骚，没想到程平会至心尊敬可惜他，肯冒着卷入党争的伤害在朝上出言保护。

两人四目相接，看程平仿佛还没回过神来，陆允明轻笑，又嫌弃地搓去她的“小胡子”。

程平有点呆，竟然还伸手帮他摘下掉在鬓发间的花瓣。

陆允明却没在书房内, 而是站在院中，正赏玩窗前那株晚开的海棠。

陆程二人相对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