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斗酒学士[第1页/共3页]
韩珵和欧阳通一听到苏穆清这个答复,就顿时明白了,因为他们都晓得,苏穆清是一个孤儿,孤身一人从洛阳来到国子监修学,在长安城里无依无靠,到万花楼操琴赚点糊口费也是能够了解的。
他们走在街道上,左顾右盼,铁行、肉行、酒坊和市署顺次映入视线,还多亏欧阳通的带路,要不然韩珵和苏穆清找到印刷行时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了。
“怪不得,这酒香如何那么熟谙呢,刚出印刷行不远的处所就已经闻到这酒香了。”
答复苏穆清的不是韩珵,而是欧阳通,本来还对此冲突的他,现在仿佛已经深陷此中不能自拔了,而坐在他一旁的韩珵更是如此。
他们点了两三盘菜,却并未让伴计上酒,能够是怕回到国子监时因沾了一身酒气而要受惩罚的原因吧。
就如许一起闲谈,他们沿着通往东市的十字街,穿过平康坊,便来到了东市的西门前。
“时候还早,看完这段再走嘛!”
韩珵问的倒是直接,当然苏穆清开初并未理睬他,当欧阳通跑了过来时,他才开口说道:“按期去万花楼操琴赢利。”
“你不是说你爹娘不让你进万花楼吗?”
东市,南北居两坊之地,四周各开二门,其地点地为万年县,户口少于朱雀街西的长安县,又因为公卿以下多居住在此,第宅所占勋贵,故而商贾范围不如西市,但四方珍奇却很多。
“是啊,这十年来,如白驹过隙,一转眼,我已是白发老叟,刚过天命之年,你正值不惑之年。你现在已是治书侍御史了,比我当年要混得好啊!”
两人说完以后便端起酒盏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因而,他们三人走出印刷行,返回寻觅刚才路过的酒坊。
老鸨不得不出来再次对付这失控的场面,说道:“各位老爷大人们不要焦急啊,我这就去背景请语心女人出来。”说罢,她正要往背景走去时,语心就从背景走了出来。
“没想到真在这里碰到你了。”
韩珵和欧阳通一边走一边聊着刚才的歌舞,而苏穆清仍然走在他们俩前面。
这时,舞台上刚才换了的舞妓还在舞着,曲子则换成了昭君怨,本来客人们因语心退去而兴趣大减,再加上此曲,更使得客人们不耐烦了,因而他们再次纷繁吵嚷道“快叫语心女人出来,我们只看语心女人舞的……”
“现在你已经进过了,哈哈……”
“哎,我说欧阳通,你真是……好了,不跟你说这事了,你说苏兄为甚么带我们去万花楼啊,他说要办闲事,所为何事啊?”
“哦,本来如此。”
韩珵说完以后就向苏穆清追了畴昔,而欧阳通向韩珵说了一句:“你问他,他一定奉告你啊!”
欧阳通站起来后,边拉着韩珵边劝他走,而韩珵仿佛意犹未尽,但细细一想,若夜禁之前回不去就完了,他可不想第二次被左候卫兵追捕,因而站起家来,用手弹了弹落在身上的果皮后,便随苏穆清和欧阳通两人走出了万花楼。
“是啊,我也未曾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故交啊!”
“哈哈……斗酒学士,那都已成过往之事了。”
苏穆清仅仅点了点头,仍然保持他那刻毒的神采。
“自从你决定去官归隐后,便再无消息,我们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再见面了吧!”
韩珵听到后,当即给了欧阳通一个白眼,欧阳通随即便把接下来的话给噎了归去。
“没有。”
他们来到刚才路过的酒坊门前时,只见其牌匾上写着“醉后”两字,这让他们非常不解。而店门前的伴计瞥见他们三人时,便忙着号召道:“三位客长内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