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气晕吾先生（祝大家儿童节快乐）[第2页/共3页]

“呀！那……那你爹会奖惩阿灵吗？”另一个女孩王礼香担忧地说道。

但是，吾柳宗一开口，就把阿灵给惊住了！

“是我！”坐在李小寿右手边的阿灵沉声说道。

“你们感觉这是功德吗？”李小寿不悦地说道：“先生还是先生，明天他还是还要打我们板子的。但是……阿灵恐怕要不利了！”

这最后的一句，真真诛心！

众孩童都不解地看着李小寿，他们不明白为甚么阿灵会不利。

这个新来的风趣伴读，竟敢跟峻厉的先生顶撞，他……他真是疯了！

阿灵吃了一块海棠糕，又吃了点西瓜，不由哑然发笑――豪门学子吊颈刺股，十年寒窗苦读，终究有所成绩。可面前这些娃娃，衣食无忧的，刚才读书的时候也是小和尚念佛，有口偶然，就这些‘料子’，恐怕很难在此中找出一个真正能成才的！

说完，吾柳宗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分开了李家设在内院的书院。

“咯咯咯……”

哇呜……

“阿灵，阿灵……”

可李小寿最怕的，就是本身的父亲和面前的‘先生’吾柳宗，现在他那里还敢替阿灵出头，只是焦心肠朝阿灵使眼色，表示后者别乱来。

阿灵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楚楚不幸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阿灵淡然一笑，毫不在乎地说道。

一股肝火，无端从阿灵的胸膛升腾而起。

啪……

少年男女们全都惊呆了，痴痴地看着阿灵……

――如此透辟的阐发，合情公道、丝丝入扣，让他对李小寿有了全新的熟谙！

吾柳宗吃了些许糕点，又有专人奉了茶，接着一个年青的侍女端上一个古铜脸盆，平端着让吾柳宗洗手擦脸，然后才退了出去。

用完了茶点，早课念诵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讲课时候。

“讲课之时，何人鼓噪？！”

李小寿喊了好几声，才将堕入深思的阿灵唤醒。

“那如果是表弟你去讨情会有效吗？”有人问道。

李小寿连连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早课结束，早有服侍在外的仆人端出去一盘盘精美地糕点和新奇生果，供门生和先生食用。

“我早说过，让你们几个女娃别来书院，你们非不听！”吾柳宗摇了点头，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你们这些女娃读了书又有何用？难不成要和男人一样出去抛头露面？我劝你们还是多学些女红，这才是要紧的事！”

女子怀春，又岂在年事之老幼？

二女的眼中噙着泪水，却不敢流淌出来，她们紧紧咬着嘴唇，深怕一不谨慎哽咽抽泣的声音，又引来一顿板子。

吾柳宗前脚刚走出书院，孩童们便环绕着阿灵叽叽喳喳，氛围一下子喧哗热烈起来。

李小寿苦笑之际，阿灵却始终在谛视着他！

“王礼香、李冬儿，又是你们两个！”吾柳宗厉声说道：“手伸出来！”

“又是谁？何人怪笑！”吾柳宗出离气愤了，不晓得为甚么，他明天心神不宁，总感受要出甚么事。

二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惨白的脸上尽是惊骇，却不敢有涓滴违逆和抵挡，颤巍巍伸出了粉雕玉琢的柔荑。

――八股文！

李小寿道：“你们还想不明白吗？他现在必然去找我爹了，一来告状，二来请辞。说是辞去先生之职，实在是在逼宫，就是要让我爹出面，以家规奖惩阿灵！”

――不说是帝王般的享用，起码也是贝子贝勒才有的报酬。

吾柳宗瞋目一狰，当他发明是那两个相邻而坐、十岁摆布的小女孩时，暴露了赤果果的讨厌和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