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小子什么人![第2页/共3页]
如同魔咒般,此叫唤竟真的让那已经到他脑袋上空两尺处的长刀,生生止住。
此战,毙敌245人,俘敌300余。
没别的启事,不想听。
塔阿泰提心吊胆的站在那,恐怕面前的明将会把肝火宣泄在本身身上。
谁知队长却摇了点头,然后从边上亲兵曹迪威手中接过其大刀,径直走到马尔杜面前,在对方猛的昂首看向他那刻,长刀便已挥下!
现任镶蓝旗主是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孙子德塞,不过这位顺治十八年被改封为简亲王的旗主是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压根问不了旗务。
“将军,他们...”
王五微哼一声,“你鞑子朝廷眼下莫非不是最顾忌我等吗!”
只那头,却不在他脖上。
“你再问问其别人,有无愿降的?”
王五凶光一闪,这包衣奴死光临头还敢摆荡贰心志,右手猛的一握便要斩下。
这话惊的塔阿泰是魂飞魄散,真断了手脚比死还可骇!
王五压根没有给他说话的机遇。
王五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真鞑子,是以也猎奇的过来打量这帮真满洲。
“嗯!”
塔阿泰的声音尽是哭腔,乃至于裤裆都潮了。
王五倒是不睬会这包衣的告饶,直接提刀向其走去。
“甚么意义?”
大多烧得五官都认不出了。
马尔杜不是投降,而是在屋顶上实在受不了,咬牙带着余下的满洲兵跳下屋顶想同明军冒死。
哑巴自是乐意持续挥刀。
看了看因为抵挡挨了两刀身上正在流血的马尔杜,王五想问问其花场沟及四周清军的环境,可那马尔杜却跟个哑巴似的不答复他。
镶蓝旗的旗务由辅政大臣遏必隆代管。
“将军错了,错了,真错了!”
就是下五旗。
见状,塔阿泰从速解释:“将军,这个鞑子不会汉话!”
这回马尔杜倒是有反应了,倒是哇哇吼了几句。
很多降军在睡梦中被杀,火起来后尸身自是被大火吞噬,有些重伤未死的更是被大火活活烧死,死前的各种惨状令人看着心悸,同时也是不忍。
塔阿泰连续三个错了,一脸焦心状,“将军忠于明室,于这绝境当中犹自对峙当然可敬,然朝廷眼下最忌的并非将军这等明室孤忠,而是那平西王吴三桂啊!”
带着后怕上前一一扣问别的几个被俘满洲兵,可驱逐他的不是和着鲜血的唾沫,就是破口的谩骂。
话音刚落,便见那明将真的留步,眉头微皱看着他,可几个呼吸后,那明将再次提刀向他走来,并道:“降者是可免死,不过却须断手断脚!”
降将韩德望的尸身在离泥墙不远的处所被发明。
听狗剩说韩的尸身旁还散着几块带血的金条,这让王五不由感到惊奇,旋即豁然。
哑巴成心识的停了手,看向队长。
也新奇的不得了!
氛围中除柴炭的焦糊味外,就是那让人鼻子极度不舒畅的尸身焦臭味。
情急之下,咬牙大呼一声:“将军莫非不想复了然吗!若想复明,便不能杀我!”
王五高低打量这贪恐怕死的包衣奴,手中大刀虽未下落,但仍就悬于其脖颈之上。
“本将军有几句话问你。”
鲜血如水柱般喷涌半空,“扑通”一声,无头的满洲兵身材向前倾去,好似跪着叩首般。
自康熙元年清军重兵围歼夔东以来,明军不是没有同满洲八旗兵交过手,两边互有胜负,但俘虏满洲兵对于夔东地区的明军而言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