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节.富贵女人[第1页/共4页]
吃过饭,两位朋友说要归去有事便分开了。老方也想要走,可王厂长不放,说,“人家王大姐说好了要让你吃过饭去她家打牌呢。”这边说着,那边胖女人就打来了电话,叫王厂长带老方畴昔。
可对男人来讲,要找女人总想找个年青标致,身材都雅,品德端庄的女人。女人是否钱多钱少则常常不是甲等首要。而老方此人就恰好不喜好人高马大,体型肥胖的女人。以是,就赶快摇了点头,说,“算了,等有了年青一些,身材好一些的女人再说吧。”可王厂长却对老方说,“人总会渐渐地老去,今后老了该咋办?再说,你总不能给我拉一辈子粪。”这话说到了老方的关键处,他又考虑了一会,说,“这事你让我好好地考虑一下再说。”
老方刚把围圈里的牛粪装进三轮车,王老板的弟弟王厂长就过来叫他一会到办公室来一下,有话要给他说。老方心想王厂长有啥话不能当下说,干吗要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说,想必是有甚么比较严厉或是严峻的事要说,内心就揣摩着是不是本身在干活方面有哪些不让人家对劲的处所。他到水管把手洗过,就来到了王厂长的办公室里。
王厂长点着烟,吸了一口,说,“老方啊,我看你此人不错,整天让你给我扫圈拉粪也实在难为你了。”老方听王厂长说这话,就说,“王厂长,是不是我干活让你不对劲了,想把我辞掉?要真是如许,你就直说,不消绕弯子兜圈子。”王厂长笑道,“老方,看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看你单独一人糊口,想给你先容个女人。”老方一听,顿时就说,“承蒙王厂长厚爱,要给我先容女人,真是太感激了。”王厂长说,“这女人和你年纪差未几,男人畴昔是外埠一家煤窑的老板,前些年让煤窑塌方给砸死了。有两个孩子现在都大学毕业了,也事情了。她现在孤傲一人,想找个看得上信得过的靠得住的男人。我看你此人差未几,以是,就想把你先容给她。”
这时,老方已经赢了有千把元钱,并且,王厂长输得最多,起码输了七八百元。老方就感觉人家王厂长请本身来玩,把人家博得太惨有些不美意义,因而,就借端说要去厕所,让中间坐的胖女人替本身打上一会。本来,老方是想让女人输上一些,但是,从厕所那边出来,又吸了一会烟,才渐渐腾腾地回到牌桌旁,一看,抽屉里的钱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牌场说换人如换刀,此话果然灵验。女人的手气好得连她本身都不肯了局,还是王厂长的一名朋友嫌胖女人手气太好,再三发起才让胖女人从速了局。
因为大师都在等着,老方一来,大师少有客气,就开端落座开战。对爱打麻将的人来讲,打麻将本身就是相互之间最实在和最深切的交换。都是当老板的有钱人,打牌天然就要上些层次。但考虑到老方还属于打工仔,大师就把层次调到比较适中的位置,也就是五元十元,庄上捆两个炮,偏家可随便下上两个炮。除了推倒胡牌和自摸以外,这里还打一种叫打棱子,就是人们平常说的那种用夹章和单调的胡牌体例。因为这类靠单调和夹章的胡牌体例难度较大。以是,效益也就比较高。如果推倒胡牌一庄能赢六十元,那么打棱子胡牌就即是自摸了个炸弹,要赢一百二十元。如果你本身摸上了个棱子,就即是你一下子坐了四庄,要赢二百四十元。正因为打棱子的和牌要翻倍,以是,大师在停牌时即便有两边靠的嘴子,也要想体例捣成夹章或是单调的棱子上。
王厂长让他坐下,然后取出了支卷烟递给他。他这时也刚好把烟取出要给王厂长递。或许是抽烟的人都有如许的默契,那就是在两人同时递烟时,普通是就高不就低。王厂长的烟是红塔山,而老方的烟是哈德门。以是,老方就得吸人家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