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中锦字论长恨[第2页/共5页]
眼看又要挨上一掌,墨卿只觉背后一热,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周身有一股力道,在胖和尚还未近身时,反将他弹出丈远。眼下局势俄然窜改,世人昂首望去,只见一清癯男人立在白衣少年身后,一双眼睛里闪着冷冷寒光,让人不觉压抑。
三公子似真似假的笑道,“那几句好话又要换我甚么东西?”
渔夕走了几步,在他身侧。三公子牵着她在本身桌案前坐下,两人附耳说话,神情极其密切。
湖中绿荷幽幽,荷香平淡入微,随风而至。想来刚是下过雨,湖畔更是竹叶含珠,滴入池面,滴滴清脆。到处暗香可嗅,滴水可闻。渔夕昂首见墨卿冷着脸不说话,低头想了想,心道,“这潋滟湖主还真是个懂风雅之人”。正考虑着,只听胖和尚说了声到了。
渔夕嘿嘿笑了两声,张口即来,对道,“来年再待桃花开,春归柳面还复来!”
渔夕低头看了一会儿,只见这布匹并不似平常,斑纹素净,金银线交叉处,却埋没玄机。心头一动,一丝笑意浮上唇角。
锦衣郎瞧了瞧景象,嘿笑道,“艳mm,如何?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那男人从前面走出来,四十几岁的模样。拱手笑道,“鄙人张曙,是夫人的一浅显仆人保护。公子在夫人家做客,鄙人自当保各位全面。只是刚才,鄙人也并未救得公子,公子不必感激。”
三公子仍带浅笑,声音清润,“好,玫红罢了。”
渔夕嗯了一声,清癯的身子又往他身边挪了挪,以免别人再来伤他。
四周氛围蓦地凝重,世人一呆,不想一向嘻嘻笑笑的少女,说哭就哭。心道,怨不得是清越之徒,脾气公然古怪。又心知清越就是一个古怪的传说,天然更不想多问。见她哥哥对她如此珍惜,内心都但愿她尽快停止抽泣才好。
艳娘叫道,“不成伤人!”人已经走下了台阶。
三公子握杯的手悄悄一悬,挑眉笑道,:“我熟谙女人四五年,也是第一次传闻女人,另有个哥哥?”
一句打趣话将世人的目光都悠到这两小我身上,墨卿本就是一向微微低头,听后微微一笑,一双眸子沉寂如水,只低头饮茶,并不说话。
最后两人对望一眼,不由笑在脸上。这世上,多熟谙一个熟人,可少走多少弯路。
乾阳隔望雨中冷,夜夜孤衾湿青衫”
织布的女子闻言,抬眸又是微微一笑,手里的行动却并未停歇。
锦衣郎干咳两声,嘿嘿笑道,“你这秃驴,倒也见机!”
渔夕抬头看去,墨卿还是一副神采平淡的模样。欲要说话,只见楼里走出一个女子来,那女子笑问道,“但是青柠深谷的两位使者到了?”
渔夕靠近看,口里念叨,“
荷香柳碧禅栖鸣,山长水阔路几千
张曙解了锦衣郎的金针,笑道,“这倒怨起我来了?”
那女子掩唇一笑,执袖在火线带路。
渔夕听锦衣郎这么一说,又瞟了一眼劈面男人,只见他白衣微皱,泥星点点,人却萧萧肃肃,开朗清举。可见美人就是美人,披着麻袋,也是绝色。
渔夕瞧了一圈,呵!来的还真很多,甚么玄北,青黄,颜彩,青柠深谷,仙姝神岛,另有些不熟谙的,也有十几桌的人。只略微的扫了一眼,却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右上方的三公子。渔夕见了他,两人相视而笑,又是一通挤眉弄眼,方才入坐。
渔夕伸手擦了擦他唇畔上的嫣红,内心沉痛。眸光一寒,一摸手腕,寒光一闪,锦衣郎啊的一声,手指被定在了椅子上,疼的他大喊大呼。渔夕打人多是利用巧力,单凭她的武功修为,硬来硬是千万不可的。就比如两人打斗,你打他一闷棍,他多部感觉疼。但是你俄然用指尖挑起一点点肉,掐起来,那人必定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