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惊变(4)[第2页/共3页]

温孤苇余话刚说至一半便被展昭打断，心头止不住愤怒，嘲笑道：“展大人这话问得就奇特了，看不见我细花流高低举丧吗？”

“你听不明白也不奇特。”温孤苇余笑了笑，“都说天有不测风云，实在何时刮风何时布云并不难猜，难猜的是这阵风云过处，会殃及哪个无辜――谁也料不到端木门主会遭此不幸的。”

展昭探听的目光在公孙策脸上转了个来回，公孙策只感觉脸颊发烫，尽力做出不动声色的姿势。

张龙见赵虎期呐呐艾，公孙策又满目猜疑，心中又急又气，大声道：“我管那猫妖跟谁结过甚么梁子，你们倒是说，好端端的，细花流为甚么要为我端木姐举丧？！”

张龙吁一口气。

“公孙先生？”展昭半信半疑。

公孙策呆了半晌，道：“你们是说那猫妖夺《瀛洲图》上了瀛洲，是为了侵犯……端木女人？”

那差役回道：“先生说得是，我今儿当班巡朱雀大街，刚才巡返来碰到赵头儿和张头儿……”

温孤苇余连连唏嘘，一瞥眼看到展昭面色惨白，心中嘲笑，又道：“虽说终究擒住了猫妖，但是折损瀛洲一员上仙，实是细花流之大不幸。鞠问之下，才知那猫妖借了《瀛洲图》之力才得以登临瀛洲，提及来，老是上仙们当日思虑不周，留下仙山图，这些个阴狡孽畜才会有可乘之机……”

公孙策提着的一口气也松弛下来。

待那几人去得远了，温孤苇余才长叹一声，转向展昭道：“展大人大人大量，不要同他们计算――他们虽不是初始就跟从端木门主，但同属细花流一脉，不免伤情。”

“也好，有劳先生。”展昭淡淡一笑，回身拜别。

展昭一愣，就听温孤苇余不悦道：“细花流不幸，如何能随便迁怒于人？还不出来？”

“我是说……”张龙结结巴巴道，“细花流不晓得为谁举丧，准是那温孤苇余法力太差，如果我端木姐在，哪会放纵妖孽伤及门人……”

很久。

一语惊醒梦中人。

“每日散朝都是这个时候。你方才说，细花流为谁举丧？”

那门人愣了一下，忽地呸了一声，狠狠剜了展昭一眼，回身大踏步进府。旁侧扶梯子的两人也是嘲笑连连，将梯子收起，向那些个篾匠道：“把灯笼抬出去，随我去账房支银子去。”

张龙见公孙策仍绕不过弯子来，急道：“好幸亏瀛洲待着自是真，可谁晓得会不会有诡诈妖人也去了瀛洲？公孙先生，你莫要忘了九天前的事，《瀛洲图》但是在开封府手上丢了的。”

“端木翠如何样了？”

温孤苇余披着红色狐裘，立在细花流的牌匾之下，边上两个细花流的门人扶住长梯，仰着头指导梯顶在换大红灯笼的人。

一时候三人都沉默下来，正讷讷时，忽听身后有人问道：“你们方才说，细花流在为谁举丧？”

那梯顶的门人正将红灯笼卸下，一低头看到展昭，脸上现出恨色来，眼中异光一转，啊呀一声，故作失手，那灯笼便向着展昭顶上砸下。

“他们二人夙来看不惯温孤苇余的做派，一时多说了几句。”公孙策定了定神，“展保护还未用早膳吧，灶房那边应当在筹办着了，或者我去催一催……”

“是……呃。”赵虎心虚。

公孙策奇道：“晋侯巷？那不是细花流的处所吗？”

张龙吓得浑身都僵住了，很久才回过甚来，对着展昭勉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