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素书神尊对我是个什么情感[第3页/共3页]

撑着胳膊俯身看我的阿谁神仙，温声道：“是。”

我略一考虑，便直接问道，“你曾倾慕良玉，她过世几十年你都没有健忘，对不对？”看他神采微微有些窜改，我又道，“前些日子，我们在尘寰慕花楼顶喝酒，厥后你喝醉了偶然走到采星阁，你说你永久不能谅解本身，你可还记得？”

“嗯。”他点头，又问了一遍，“如果我现在情愿呢，你昨晚的话可还算数？”

我们都曾故意上人挂怀，以是有些事情必须挑了然提早说出来，今后一起糊口才气不越入对方雷池。

本觉得我同聂宿的事情要说很长好久，但是现在落脚到“这是我至今的遗憾”这里，竟感觉已经是结局。旧事果然不成追思，那些曾经觉得千言万语都难以说尽的纠葛，最后归于遗憾，剩下的便永久封存在心底，再不能说出来。

“……嗯。”我侧着脑袋，不敢看他。

我挣扎着想逃开，感觉他本日非常魔怔：“要不然我咬你一面尝尝？”

他扣在我耳后的手指俄然一紧，我的脸便又被他转归去，脸颊仅仅贴着床褥，脖颈因着这个行动又暴露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俄然低头，照着脖颈上方才那处皮肉又狠狠咬了一口。

他皱起眉头，面上浮起薄怒：“你莫不是忘了？”

耳后，埋在我发丝间的他的手指蓦地一颤，叫我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也怔住，瞪了眼看我。

我从他的手臂之间钻了出来，正想站起来，却见他又仓猝握住我的手腕，低声道了句：“别走。”

“怎……如何了？”

本神尊不知所措，木木道：“我忘了甚么……”

他便放手，俯身点了中间的白玉灯罩里的火烛，复坐在床榻边上那张椅子上，略平淡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