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果真希望我死么[第2页/共2页]

我又抬头灌下半坛酒，这一灌有些猛，昂首时候感觉周遭事物连着面前的他都迷蒙了几分，“不过都畴昔了，不记得也没干系了。”

“也好，那这坛千年的梨花酿我便本身喝了罢。”他说完便把酒坛往本身怀里捞去。

“我也不晓得……你若不承诺，也许我就去做豪杰了，”我顿了顿，昂首道，“但是你昨日承诺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莫不是要忏悔？”

他闻言，面色有些寡淡，灌了一口酒。过了很久，才凉凉一笑道：“素书，你想让我死，为何不亲身脱手？”

肚中佳酿绵长的气味渗进肺腑，涌入灵台。不愧是封印了千年的酒，不成发觉之间便把人给醉了六七分。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可直至湖中雾气氤氲漫上，我看他于水雾当中渐渐恍惚，却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

神尊府里，聂宿早已于湖心亭中摆好酒菜。我昂首望了望天上，新月如勾，于簌簌而落的星斗当中格外敞亮。

“你当初为何要应下来，你昨日为何要去赴宴？”他问。

他于月下笑着号召我：“酒都备好多时，你怎的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