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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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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章 偷懒[第2页/共3页]

由着萧承钧在他脖颈上渐渐地吮吻,楼璟伸手,从他的后颈一起抚到腰际,将手伸进闽王殿下的衬裤中,端住了两片肖想已久的浑圆。缓缓抚摩,悄悄揉捏,跟着萧承钧的亲吻,手中的力量垂垂减轻,渐渐滑到了两股之间,探向那软禁之地。

“承钧,我们圆房好不好?”楼璟亲着那只红红的耳朵,哑着嗓子道。

这般夸姣的感受实在过分诱人,两个少年人初识滋味,自是**入骨,欲罢不能,待到更鼓敲罢三遍,这番折腾才算停歇。

楼璟看着疼得神采发白的萧承钧,心疼地抱住他,待他缓过这一阵激痛,方才缓缓行动起来。

“濯玉,你……”萧承钧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谓的圆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可,我才是夫。”

萧承钧已经有力再说甚么,瘫软在床上不断地颤抖,由着楼璟在他身上一遍一各处轻抚,待呼吸终究安静下来,便再也忍不住地堕入了沉眠。睡畴昔的一刹时,萧承钧还在暗自嘀咕,此人明显也是初度,缘何这般能折腾?

“别……别的?”萧承钧呼吸有些短促,睁大了乌黑的眼睛看着楼璟,随即了然,微微蹙眉,单手撑着半坐起来,揽着他的后颈,歉疚地亲了亲他的唇,“我原想着,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圆房,现在这般,对你委实不公。”

萧承钧怠倦地展开眼,稍稍动了动,忍不住闷哼出声。身材干爽,那处也并不如何疼痛,只是腰股间酸软得短长,让他难以撑起家体。

楼璟愣了愣,这才发明,他的太子夫君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在销想甚么,不由得勾唇,“有甚么公不公的,两情相悦自当行周公之礼,何况……”张口含住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我们现在是在偷情,殿下忘了吗?”

“嗯?”萧承钧吓了一跳,昂首看他。

“唔……”萧承钧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感觉楼璟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夫君,不管之前还是今后,都会如此,现在他给不了名分,与楼璟而言的确不公,但是,又仿佛那里不太对。

“偷……偷情?”萧承钧颤了颤,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透辟。

“怎可这般?”萧承钧皱眉,挣扎着要起来。

萧承钧一惊,伸手在床内的多宝格上摸出一面小铜镜,其他处所倒还好,脖子被骗真有一小片非常显眼的青红吻痕,愤怒地瞪了楼璟一眼,翻身朝着床内躺下。

“唔……”萧承钧攥紧身下的床单,儿时母妃会在他抽泣的时候这般叫他,父后会在笑着的时候这般叫他,元郎这个称呼,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里,奇特地淡化了身材的疼痛。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应痴钝的闽王殿下,感觉不对,又想不出甚么辩驳的话来,只能由着那根手指尽数钻进了身材。

楼璟的身材因着练内家工夫的原因,每一尺每一寸都长得极其均匀,线条流利毫不高耸,细心抚摩上去,能够感遭到这斑斓的肌肤之下袒护的刁悍力量,仿佛一只苗条慵懒的雪豹,诱人至极。

楼璟看着小声嘟哝着睡畴昔的闽王殿下,脸上的笑意如何也落不下去,叮咛在外值夜的乐闲备热水,等浴桶筹办安妥,才起家抱着睡熟的人去洗濯。

楼璟之前也没有经历,只是看那本书学的,忆起第一篇所言,“男人初承欢,疼痛不堪,当缓缓图之……”因此不敢冒进,一边用心开辟,一边从耳朵一起吻到小腹,以安抚身下之人。

楼璟轻笑着伸手,从床边搭着的外衫中摸出了一个墨漆小盒,上面清楚地雕着梅花缠枝纹。多年疆场上历练,养成了他随身带伤药的风俗,自从出了宫,楼璟就把这东西当伤药随身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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