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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莉见她两眼泪汪汪的肉痛不已,摸着蓝天的额头揉,立马进入了慈母状况,“婶,您别打她,有话好好说,小孩子家家的晓得个甚么。”
二流子他娘是个孀妇,他爹在二流子小时候抱病去了,他娘没再嫁人,既当爹又当娘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他长大,成果被人女人勾跑了,在镇上给人当上门半子,连老娘也不要了。走了几十年,返来没超越五次,每次偷偷摸摸的,打个转就走,每次返来要钱,没钱抓家里的鸡鸭去卖,差点没逼死他娘,还是村长构造人赶走二流子,打断了他一条腿,以后再也没返来过。
莫元乐面上看着一本正真,内心翻江倒海的高兴,瞟了眼赖赵莉怀里喊痛的赖皮样,如何看如何敬爱。听到没,他是亲父亲。
雨下了半个月终究放晴了,开学的日子到了。
孙奶奶好笑又好气,“一句话把你拉拢了。不拿自个当外人,瞥见没,掉钱眼里了,赚的钱都是她的,花的钱也是她的,今后有你们哭的时候,惯吧,你们。”转头又叮嘱蓝天,“今后少跟黑狗子他们来往,学的甚么。”
孙奶奶一瞪眼,狠戳了下蓝天的头,“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清秀点,将来长大了谁要你。”
蓝天跟憋了气的气球,焉了巴巴的,脚底板搓着地板,嘀嘀咕咕,“没人要更好,我还不想嫁呢!本仙子岂是凡夫俗子觊觎的。”掠了眼奶奶又要生机,立马转移话题,“奶奶,明天报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