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3页/共6页]
司马嵘敏捷考虑一番,转头看向王述之,正要开口,却发觉他已半晌未曾出声,神采也有几分怔愣,不由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丞相?”
王述之直直看着他,心头俄然涌起的高兴让他措手不及,不由再次将他抱紧:“这但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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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并未发觉,只是见他眼底透暴露几分体贴,忍不住笑起来:“晏清,你在体贴我?”
司马嵘奇道:“丞相不是夺职你职务了么?你如何还以幕府中人自居?再说,丞相不在,你非要出去做甚么?”
司马嵘衣衫微乱,紧蹙眉头,面上有些发烫,咬着牙又让他在颈间、胸口落下连续串亲吻,差点再次迷乱,却在最后一刻被他松开束缚。
翌日,在王述之的暗中授意下,连续好几位大臣上书提及南边水患,说太子该当前去催促赈灾事件,好替皇上分忧。
司马嵘懒得与他实际,独自分开。
司马嵘垂眸不语。
王述之却看得动容起来,探身将他的手握住,靠近他又问了一遍:“你在体贴我?”
司马嵘抬眼,看着他含笑又等候的模样,面前一阵波纹泛动开来,还没喝就蒙上几分醉意。
凉国处在大晋与秦国之间,可谓夹缝中的小国,国力虽小,却一向未灭,虱子似的叫人烦不堪烦,若不是秦海内哄未息,大晋一样一向不承平,他们也不会有机遇猖獗到本日。
谢卓北上抗敌,太子南下赈灾,皇上又极少露面。如此一来,王述之扛下一大堆事件,固然肩上的胆量重了,却比以往安闲很多,不必日日夙起上朝,临时也不消担忧谁算计本身,一得闲,心机便拴在司马嵘身上解不开了。
司马嵘没推测他会问这个,再次一愣,摇了点头。
王述之支着额想了想,起家坐到他中间:“晏清,你的仇报完了么?”
王述之心境畅快了一整日,夜色邻近时带着他去了画舫,现在气候酷热,入夜后让冷风一吹,只感觉非常温馨,再加上秦淮河两畔碧叶连天,间或装点着粉色的荷花,暗香四溢,的确叫人神清气爽。
“这桃花酿的确不易醉,你尝尝?”
司马嵘心头一跳:“晏清。”
卧床半个月……虽不知这辈子是否还会与上辈子一样,但终归值得一试。
王述之猛地回神,看向他:“嗯?”
没多久,内里渐起鼓噪声,司马嵘皱了皱眉,起家走出去,径直来到大门口,问道:“出了何事?”
这个标准……应当是安然的吧……_(:з」∠)_
管事上前两步,不卑不亢道:“丞相府若对统统人都来之不拒,岂不是毫无严肃?此一时彼一时,丁处置现在只是浅显百姓,当认清本身身份才是,此事并非晏清公子成心难堪,实在是丞相有令,不相干之人一概不得等闲入内。”
“……”司马嵘紧着后槽牙,“对极了。”
二人胶葛久了,暗淡中便能看清对方神采,司马嵘与他对视,看着他眸中的旖旎,当真有了几分醉意,悄悄应了一声:“嗯。”
王亭嘶了口气:“这丁文石我早就瞧他不惯了,自大自大不说,脑筋还不好使。你说这年初,达官朱紫养一两个男宠有何希奇的?做男宠如何就丢人了?那姓丁的见地太浅!”
太子恰是谨言慎行之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动机,对这些事唯恐避之不及,恐怕一个行差踏错就给本身带来祸害,可天子正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本来另有些踌躇,成果一看他那不情不肯的模样,顿时就心生不快,很快就将奏折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