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共3页]
天子听得直皱眉:“昨日戚府那么多人,如何别人没吃坏肚子,就他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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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捏着他下颌迫他昂首,盯着他看了看,笑起来:“好,听你的。”
“未曾。”司马嵘从唇缝中挤出两个字,顿了顿,再次回身。
“晏清!”王述之又将他拉住,握着他的手指按在本身唇边,严峻道,“也不知是多大的蚊虫,你帮我瞧瞧,可曾叮肿了?”
“晏清!”王述之仓猝拉住他的手,体贴道,“你昨晚可曾遭蚊虫叮咬?”
“这……”天子神采极欠都雅,“诸位大人尽好本身的本分便是,至于朕的家事,诸位大人就不必事事抢先了。”
“唔,晏清言之有理,不过,伤身总好过伤神呐!”
司马嵘耳背顿时炙烤起来,冷着脸道:“醉酒伤身,丞相要悠着些才好。”
司马嵘指尖似被烫到,仓猝抽出来,见他一脸无辜的模样,顿时心头火起,咬了咬牙又生生憋住,问道:“丞相另有事么?”
王述之悄悄蹭了蹭他的掌心,侧头亲吻,握着他苗条的手指,满足地低叹一声,不再说话,只闭目安息。
司马嵘容色稳定,只微微迷惑:“如何闪现锋芒?”
谢逸短短一句话,将太子一党堵上了嘴巴,却也叫王述之这边的人大吃一惊,就连天子都微微变了神采。
事情就此决定下来,王述之回到丞相府,看着司马嵘,笑容意味深长:“本日真是不测得很,一贯明哲保身的谢氏俄然转了性子,在朝堂上闪现出锋芒来了。”
王述之深深看了他一眼,将早朝的事说了一遍。
“没了。”
司马嵘接过来翻了翻,对他点头而笑:“多谢季兄。”说着便抱着这些文书往里走去,颠末丁文石中间,朝他看了一眼,毫不计算他丢脸的神采,冲他微微一笑。
王述之捻了捻手指,神采间很有些回味,低声笑道:“如果喝醉酒便能与你同塌而眠,我真但愿每晚都喝醉。”
司马嵘坐到本身案前,正翻阅文书,俄然听到有人走出去冲动道:“戚遂病倒了!”不由笔锋一顿,抬眼看了看,心中大定。
王述之笑眯眯道:“皇上说的极是,只是戚大人病得早朝都来不了,一时半刻怕是连本分都尽不成……”
见节如见皇上,持节者如皇上亲临,何愁不显诚意?只是这要求由朝臣本身提出来,仿佛有些分歧适,更何况此人还不是重臣,此行更不是甚么大事,为此而要求持节,胆量也忒大了些……
天子倒是头大如斗,上回他疏忽世人的发起,执意要用本身的人,已经引发诸多世家大族的不满,这回想故伎重施就困难了,但是看看上面一大片都是王述之的人,他更不想用,最后实在没体例,只好折中一下,选了个哪边都不靠的,不情不肯道:“嗯……那就谢大人罢。”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司马嵘感受他的手松了力道,听他气味绵长舒缓,这才晓得他是真醉了,便渐渐将手抽出来,改成撑在他身侧,悄悄凝睇着他的脸。
丁文石脸上更黑,却不敢再随便开口。
“……”天子额头青筋直跳,深吸口气,“那丞相觉得换谁去较为安妥?”
司马嵘看着他可贵一见的逞强模样,压抑了好久的感情忽地涨潮般在心中残虐漫溢,止都止不住,仿佛那浪头再高一些,就会将高高亘立的厚墙冲毁。
季礼见他过来,面上顿显难堪,迟疑了好久,终究将剩下的文书全数交到他手中。
王述之酒足饭饱回了丞相府,趁着酒劲赖在司马嵘屋内不肯走,搂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颈间,口吐灼气,双眸熏醉,也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