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共3页]
谢逸面庞严厉,恭敬道:“恳请皇上允臣持节前去。”
“永康王病重,皇上如果迟迟不安排人去看望他,恐怕不当啊!”王述之不等他开口辩驳,又道,“殿中诸位大臣皆是皇上的臣子,想必都盼着为皇上分忧,皇上若执意将此事分拨给戚大人,即便戚大人病重也要等他将病养好,这不是让其他臣子心寒么?”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司马嵘感受他的手松了力道,听他气味绵长舒缓,这才晓得他是真醉了,便渐渐将手抽出来,改成撑在他身侧,悄悄凝睇着他的脸。
天子倒是头大如斗,上回他疏忽世人的发起,执意要用本身的人,已经引发诸多世家大族的不满,这回想故伎重施就困难了,但是看看上面一大片都是王述之的人,他更不想用,最后实在没体例,只好折中一下,选了个哪边都不靠的,不情不肯道:“嗯……那就谢大人罢。”
谢逸短短一句话,将太子一党堵上了嘴巴,却也叫王述之这边的人大吃一惊,就连天子都微微变了神采。
传话的内侍恭声答道:“传闻是吃坏了肚子,光半夜起来出恭就跑了十来趟,现在已经满身有力,爬都爬不起来,再想出恭还得人架着,大夫也瞧过了,的确是严峻得很。”
事情就此决定下来,王述之回到丞相府,看着司马嵘,笑容意味深长:“本日真是不测得很,一贯明哲保身的谢氏俄然转了性子,在朝堂上闪现出锋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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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本日表情颇好,脸上的笑容比如阳春三月,待天子挥手让内侍下去,便施施然站出来,拱手道:“皇上,戚大人病重,一两日怕是好倒霉索,不如另派人去。”
王述之的视野始终紧舒展在他脸上,醉眸含笑,轻声道:“你终究不赶我走了。”
王述之敏捷拉住他的手,眸光潋滟:“晏清,别走。”
王述之悄悄蹭了蹭他的掌心,侧头亲吻,握着他苗条的手指,满足地低叹一声,不再说话,只闭目安息。
谢逸乃谢卓的堂弟、司马嵘的堂舅,并且本年才调往都城,只是官阶并不高,他这一出列,多数比他官阶高的更不能置身事外,一时候大殿中热烈不凡。
司马嵘偏头避开他的手。
司马嵘坐到本身案前,正翻阅文书,俄然听到有人走出去冲动道:“戚遂病倒了!”不由笔锋一顿,抬眼看了看,心中大定。
王述之抬手在唇边摸了摸,轻叹一声:“也不知如何了,本日总感觉这里有些痒,眼下才刚入夏,莫非这么早就有蚊虫了?”
翌日,王述之仿佛甚么都不记得了,如平常普通笑吟吟看着他,只是眼神比以往更加炽烈。
鬼使神差地,司马嵘俯身朝他靠畴昔,越靠越近,乌黑的眼中也添了几分醉意,似不受节制,轻触他唇角,只短短一瞬,心尖上豁开的口儿忽地被扯得更大,胸口的起伏顿时有些短促。
司马嵘替他摘下玉冠、解开辟髻,闻言手一抖,忙定了定神:“丞相复苏了?那部属送你归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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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不答,回身看着一众同僚,笑问道:“不知诸位大人有谁情愿前去?”
“……”天子额头青筋直跳,深吸口气,“那丞相觉得换谁去较为安妥?”
司马嵘转头,见他眉头蹙起,衣衫微乱,双眼直勾勾看着本身,却并不像常日里那么复苏,猜他是真的醉了,莫名感觉心中有些陷落,便俯身替他将木屐脱了,拉过薄被给他盖上,又叫人送来一盆热水,给他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