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番外四 世间美好,大抵如此[第3页/共4页]
那岂能扫了才子的雅兴?
相思焦急地用胸膛摩挲着他的胸膛,意欲分开,但是热浪已经在两人四周漫延,她就像怠倦的落水人漂泊在他这块拯救的木板上。
相思狠狠剜他一眼,“别拧巴了行不可?我如何就不懂音乐了?这不就是肖邦的《玛祖卡舞曲》吗?少瞧不起人!”
相思一脚把他踹开,“爸和哥都在呢,你演甚么狗血言情剧?”
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相思刚把集训迷彩鞋甩脱,转头不由吓了一跳。那厮仿佛已经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她咬着牙说:
聂辅周堂而皇之地拉着她的手,那劲儿大得仿佛怕她拔腿就跑似的。被塞进车的顷刻,她俄然啊感觉本身就像片儿牛板筋给紧紧地粘聂辅周这烤盘上了。
得,跟刻骨君那厮真过不成有情调的日子!
秦家二少“啪”地一声,收了手上那十六骨金边双绘折扇,富丽丽地一笑,敲到相思脑袋上去,“蠢材,为夫tellyou,此乃肖邦之《运气》也,乃宫尚不知、角徵难辨,莫不知孔老夫子那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莫可为外人道,不然为夫颜面何存?”
她干笑,“不消,感谢。”
“客堂要摆一缸睡莲,不消浅显的大龙缸,要用玻璃做的,放入金鱼,能够看到睡莲的根茎。种大荷花也不错,能够采莲蓬,还能够给你做糯米藕……”
“铭铭,我的铭铭,你如何那么招人奇怪呢?”
扯掉迷彩裤,摸了摸,不顺手,便把彩虹小内裤也扯掉。
感谢你们。我爱你们。这个夏天会很风凉地畴昔吧?
“差点忘了说,我想天花板不要烦琐的吊灯,要用简明风雅的吸顶灯。”
他大笑三声,从脖子上解下捆仙绳儿似的玩意,冷不防要往她脖子上挂。
他瞳眸里满溢的高兴晃得她有点飘,晕乎着被他拉过手:
要求未果,她再直不起腰,蓦地把他往下推,顺势趴在他胸口,咬上他肩头。
中间的切肤君“嗷嗷”直笑,他正吃着她收藏的奥利奥,满手满嘴都是黑乎乎的,笑着伸开口却难见到白牙。
两人做着冲刺前的喘气,还未喘过气就又急不成耐地拥吻在一起。
“现在看《怪物史莱克》,我看你能像谁!”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特别亮,扎人地亮。她能感遭到他那份实实在在的高兴,毫无杂质的纯粹的宠溺。她感觉自个被甜得喘不过气来。
聂辅周大笑,“如果隔壁看天下杯,大吵大闹,你们咋办?”
解开衣衫的刻骨君满足地抚摩动部下的肌肤,柔滑适口得让他从速,即便再和顺的行动,也像是在肆意践踏。
她晓得前次龙虾过敏时泄漏的私房钱和初爱恋情面书的事儿,她还没给他个交代。这伶仃相处的,聂辅周也不开车,就做驾驶员那位置直勾勾地看她,然后龇着牙乐。
咱不带这么恐吓人的,伸头是一刀锁头也是一刀,相思豁出去了,扬着脑袋与其对视:
“你搁门口站着干啥呢,空调冷气儿都给放没了!”
和聂辅周大包小包从菜市场满载而归,翻开门,瞥见刻骨君正撅着屁股擦地板,挥汗如雨劳作时,夕暮玫瑰红的光芒从落地窗撒出去,覆盖在他周遭,似是镶了道彩边儿。重新发丝帅到了脚指尖……
他回望她,“嘿嘿,我如勇敢说是,你会立马与我同归于尽,明日报纸头条就是棕榈泉惊现伉俪裸尸!”
正小资着呢,刻骨君忍不住拆台:
聂辅周和秦切肤正并肩立于门口,都望着她,看她颊绯未消、气喘未去,还衣冠不整、乱发濡湿,顿时明白过来,都微微眯起眼睛笑。相思只觉有种被X光从里到外检测一遍的感受,顿时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