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第1页/共2页]
只是若他所料不错,应另有隐情……
加上这么些光阴没动静,约莫是不敢应了。
智囊魏则亦在旁,抬眼瞧了斯须,“主公可累了?”
李麟和朱婴两将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朝着魏智囊使了一眼色,表示他好猜猜主公这会儿在想甚么,然后上前安慰一番,也好别黑着个脸,瞧着怪渗人的。
李麟并朱婴:“啊?”
李麟和朱婴面面相觑,被骂得不明以是,追上魏则,谦虚请教,“愿听先生指教。”
善断,算无遗策,乃李偃帐下第一智囊。李偃亦恭敬于他。
刘郅元气大伤,粮备完善,一时半会难以再反攻,西南杨通和杨选两兄弟陈兵严水以东,前次被刘郅打得元气大伤,只要李偃不动玉沧,杨通决计不会出兵渡严水,宇文疾一向占有北面,方才翻开通往汉中要地的通道,南征之路尚且悠远,以宇文疾谨慎且老谋深算的心性,决然不会先脱手。
只是第二天一早,他方才从床上爬起来,便有动静过来,报说:“玉沧那边回了礼。”
他夜晚卧榻而眠之时,尚且在想,该如何欣喜这位年青而一往无前,现在将第一次吃下闭门羹的主公。
然后畴昔半旬了,仍未见覆信。
兼做府衙,措置些许官文牒报。
魏则点头感喟,“蠢钝。”
怪矣,委实怪矣!
魏则考虑了一会儿,忽而笑了一笑,亦随之踱步到李偃身后,错后半步,舒袖微微一拜,“主公可定夺了?玉沧是打还是不打。”
魏则重重咳嗽了一声,表示李麟和朱婴莫要再讲,本身点头轻笑了下,拜道:“主公莫急,叶家也恐只是顾忌主公威名,戋戋太守令,安敢逆主公?”
魏则如许提,李偃果然震惊,那张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烦躁,“孤亲身等在这里,叶家竟胆敢逆我?”
李偃眸光微闪,继而故作天然地轻咳了一声,“以何缔盟?”
李偃皱了皱眉头,仿佛很勉为其难地说了句,“既然先生觉得可为,那便如此吧!”
“主公情动,现下在患得患失处扭捏,你二人莫在提攻打玉沧之事,委实没眼色。”
原太守府,现下成了李偃下榻的府邸。
朱婴更是忿忿,“末将也愿!不过戋戋玉沧,打下便是,叶家眼自觉昏之辈,不敷与主公结姻亲。”
主公在山南待了月许了,想必憋闷非常,昨日繁阳那边刚送来一车简椟,恐又加烦躁,这会儿不耐也是常情。
刘郅若得玉沧,则如虎添翼,兵马浩繁,又兼后备充沛,其扩大速率必定更加。以其势头狠恶的情状,他日介入中原则指日可待。此为主公雄图大业第一阻力。杨通杨选占有西南,度过严水后通往玉沧的路,都还是汉中治下的,两兄弟对刘郅恨得咬牙切齿,若刘郅去夺玉沧,此二人便是冒险也会前来一战,如果李偃来攻,则不见得会加禁止。至于宇文疾,则更不敷滤,鹿阴之地驻兵二十万,有主公座下虎将仝樊统领,只要宇文疾胆敢出郢台一步,定叫他有来无回。
以主公脾气,能攻打毫不会畏缩,月前他进言后,主公却沉默了好久,转而问了一句,“若不攻,则另当如何?”
全军已渐次开赴,上军回繁阳,下军去郢台外鹿阴与仝将军汇合,以摄北面的宇文疾,中军留驻,以随行主公。
魏则和李麟朱婴三人出了李偃房,李麟怒道:“戋戋玉沧罢了,智囊何故拦我,给我一万兵马,斯须便可打下玉沧。”
“叶家有四女,幺女将近及笄之年,颇得叶邱平宠嬖,且江北哄传乃真凤之躯,主公不若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