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外[第1页/共2页]
王氏顿时急了,刘福贵是个赌鬼,并且是十赌十输的那种,这十两银子落到他手里,便即是打了水漂!王氏藏着掖着,防的就是他,如何肯依?拼了命地去抢:“这是别人托我保管的,你还给我!”
王氏从背面抱住他的腰,死也不让他走:“这是我娘给我的!你还给我!”
刘福贵那里肯听?此时已经跑到大门口,身子一闪便窜了出去。王氏气得直顿脚,不由骂道:“刘福贵!你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
刘福贵有些醒了,嘿笑一声,不但没有松开王氏,反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阿谁走了吧?我们但是有些日子没有……”
“咋胡来呢?明白日的你想做啥?”王氏慌了,却不是当真怕这档子事,而是怕刘福贵发明她怀里藏着的银子。
“奇了怪了,秦妹子如何还不过来?”儿媳妇李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难不成又打退堂鼓了?不能啊,我上午瞧着她的神情,像是不把银子要过来就不算完的模样。莫非出甚么事啦?那姓顾的狼崽子又派人来抢孩子啦?”
坐在床边,想起本身冒着挨打的伤害,辛辛苦苦抢来的十两银子就这么没了,不由悲伤地流下眼泪。心中悄悄骂道,该死的刘福贵,该死的孙氏!
耳边传来刘大柱的婆娘吵架儿媳的声音,刘大壮的神采愈发丢脸起来。阿谁侄儿媳妇也不是个好玩意儿,两个败家婆娘每天闹腾,把刘家的脸都丢尽了。
恰是晌中午分,炽烈的日头挂在当空,蝉鸣声儿在树林间此起彼伏。这一会儿,庄稼汉们全都吃饱喝足,躺在自家凉席上,打着葵扇阖眼午歇。
王氏打得好算盘,本来万无一失。谁知刘福贵正值年青力壮,只见身下王氏扭动得风趣儿,愈发嘿嘿笑起来。这一番你挣我按,王氏乱了发髻,松了衣裳。藏在怀里的十两银子,也骨碌碌地滚了出来,掉落在凉席上。
刘大壮低头抽着烟袋子,农家男人粗噶的声声响起来:“你去瞧瞧。”
“你才想死哩!松开我!”王氏用力挣扎。
一岁的娃儿晓得甚么?挨了痛揍,更加哭得大声起来。正房里的孙氏被吵得睡不着,挥着葵扇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你作死啊?朝我孙子出甚么气?谁又惹着你了?成日好吃懒做不干活,另有脸打我孙子?”
“好嘞!”李氏是个急性子,话音刚落,已经风风火火地冲出屋门,往院门口跑去了。
“嗬啊!”刘福贵打了个鼾声,翻了个身子,抬头躺在床上。一条死沉的大腿搭在王氏腰上,压得王氏闷哼一声,扒着他的大腿吃力地抬开。谁知刘福贵竟又翻了个身,手脚并用把她搂在怀里。王氏气坏了,用力捶刘福贵:“死人,起开,你想热死我呀?”
王氏躺在凉席上,面向墙壁,背对着男人刘福贵,悄悄摸着怀里那大块的银锭。王氏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大块的银子,又白又亮,冰冰冷凉,好不惹人喜好。
冲削发门的李氏,一起往村尾秦羽瑶住的处所跑去。心中想道,如果秦妹子再不争气,可必然要劝劝她才行。她就是不为了本身,也要为了宝儿,哪有当娘的不顾孩子死活的?
阿风把前面一点修了一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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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柱是刘大壮的亲弟弟,他们爹娘死得早,刘大壮累死累活给刘大柱娶了个娇婆娘,没有想到这个弟弟被婆娘吃得死死的,这些年愈发闹得不快,固然住在隔壁,却几近没了来往。
“哇――”这一番动静,吵醒了炕头上睡着的小娃儿,张大嘴巴哇哇地哭起来。王氏走畴昔,照着他的屁股就打:“哭甚么哭?跟你那死鬼爹是一个德行,索债鬼!我欠你们的啊?吃好喝好服侍着,竟然还跟我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