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一张一弛两相宜[第3页/共3页]

冯保略显谦善地笑了笑，内心倒是对劲万分，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天子，发明他手放在桌上没动，不由内心起了嘀咕。

“好！”连张居正都不由得叫起好来。

这位兼管内卫和西厂的司礼监，看到天子和皇太后都张大了嘴巴，微浅笑了笑，仰脖将两盏酒十足喝到了肚里，还是一滴也没洒落出来，然后朝天子又施一礼，笑着说道：“皇上，老臣已经先干为敬！”

“大伴儿！”天子亲热地挽着他的手，问了一句：“我来问你！既然你说筹办向先生学习，那应当如何学啊？”

张居正仓猝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冯总管！您这是……皇上这番话也不是专门说给你听的，而是说得咱二人听的，我们还是一起拜谢万岁吧……”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

他们那里晓得，天子说出的这番文武之道，实在都是好天这个“影子高参”在信里和他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