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尾声大结局[第1页/共3页]
刘桓珩吻着她光亮的额头,任清风携着薄绡般的花瓣洒满肩头衣袖,浓如情丝。
秦非淡淡一笑,道:“储君会听几分呢?”
白马转眼间已紧急在红马后。少女斜睨一眼,左手“哗”的挥出鞭子扫向少年,却被少年一掌控在手里,用力拉向怀中。
刘桓珩亲身搀起秦非,一揖到底,道:“多谢丞相。”
“存亡挈阔,与子成悦。”
项思一愣,随即明白了统统。她眼泪簌簌落下,回身便跑了出去。
刘桓珩把她的双手握在怀里,嘴唇像花瓣普通和顺地悄悄贴上去,柔情似水隧道:“但对我来讲,你才是水。”
项思抬起红袖,为他拭去眼泪,又在他鼻尖悄悄刮了一下。
刘桓珩这才真正信赖了项重华的话。只要他对项重华曾经的臣子中的一人动手,其别人便会动用贾子令,让他的江山没法坐稳。
“那他便也是思儿的父亲。”
门俄然砰地一声翻开,一团红衣抢进屋子,伸直双臂拦在刘桓珩面前,道:
沉寂的山谷里垂垂响起马蹄,一红一白两匹骏马从西边的桃花丛中蹿出,一前一后沿着潺潺的溪水奔向山顶。
项思听得时疫内心一惊,还要去追,被秦非喝住,道:“思儿,去把红衣服换了。”
秦非的眼神仍然平和,却透着令民气胆俱裂的力量,一如当年指导天下般的严肃和安闲。
刘桓珩的眼睛往项思红彤彤的衣裳上一扫,晓得她定然不知项重华的死讯,悄悄松了口气,一揖到地,道:“小将诚恐,特来负荆请罪。”
“先王已经警告过珩。”
“她毕竟没有进王陵,所谓合葬也只是其衣冠和先王的衣冠葬在一起。并且她,实在也是很爱先王的,不然也不会投江他杀。”
秦非略一停顿,再叩道:“只是天意无常,忽降时疫,龙驭宾天。请储君节哀顺变,节制疫情,莫要伤及无辜。”
少年嘴角扬起一个浅笑,精美如同砥砺的五官显得懒惰而漂亮至极。他手腕一旋,便将鞭子缠在手臂上,然后坏笑着看着即将离开马背的少女。少女却粲然一笑,突然放开马鞭,抛下差点摔上马背的少年,全奔向山顶。
“是我此生最敬佩敬爱的一名前辈。”略微一顿,接着道:
少女抱着一束桃花,蹲下别离献在两座坟茔前,道:“忆奴哥哥,这座坟茔里究竟是甚么人啊?”
少女手持辔绳,侧脑笑盈盈地偷看向隔在几丈远外的白顿时的少年。两匹马的间隔逐步缩减,浅草刚没马蹄,被惊飞的水鸟飞禽掠岸而飞,鸣声水声乱成一片。
刘桓珩和顺地看着她,抓住她抬起的手,眼中密意款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刘桓珩帮她把桃花摆好,冷静又给知名坟茔深鞠了一躬,方轻声答道:
刘桓珩哈哈一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小侄是叔叔伯伯们看着长大的,岂能不知各位叔叔伯伯们的智勇?何况忆奴今后还得要让你们多多劳心呢。”
项思握住他的手道,垂下螓道:“君恩无定,唯爱江山。美人不过过江之鲫,鲫鱼无水难活,水无鲫鱼又何妨?何况美人如名将,不准见白头。红颜老是未免薄命的。”
红衣少女和少年一起走到坟前,神情寂然。
刘桓珩心中一凛,他天然传闻过这块能够操控天下商贾的珍宝。刘桓珩多年来一面培养权势交友权贵,一面暗中寻觅的便是这可与虎符玉玺对抗的贾子令。但他没有想到项重华竟然将它交给了功高善谋的秦非,可见两人间的默契与信赖更胜兄弟父子。
项思“哼”了一声,走到息雅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