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科名之争[第2页/共2页]
“门生服膺。”李绍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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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生瑜,何生亮?”李绍泉道,“既生左,何生曾?”
“你且说来。”曾伯函笑了笑。
“左湘农此人,勤奋多谋,才调出众,很有将略,用兵兵戈,自是一把妙手;待人朴重,亦不失为一良朋能吏。但性喜特别恭维,自大过火,不能容人,这些弊端害得他常常亏损,而他本身并不明白。金陵光复后,他不与我通来往,先人或许觉得我们凶终隙末。不过我一向觉得,他算是我大乾建国以来少见之将才。”
李绍泉道:“门生听杨昌浚说,浙江的饷糈只要晚到几天,左湘农便会敏捷函催,不管青红皂白,开口便峻厉责问:你的官是谁给你的?误了我的大事,我马上参掉你的巡抚!”
想当初,建立湘军这个设法是曾伯函和他共同提出来的。曾伯函最得力的助手大将好多是他左季皋起首发明并保举给曾伯函的。曾伯函扶植湘军,带兵兵戈,他左季皋进献了多少聪明?在大的计谋目标上,多少次过后的成果证明他左季皋比曾伯函更高超?
“这便是左湘农!”曾伯函笑道,“这类话,也只要他说得出。左湘农的骂野生夫可谓登峰造极,言官所不及也。一是一针见血,毫不包涵,二是得理不饶人,喋喋不休。显凤七年,我因父丧离营,其在骆文忠幕中,肆口诽谤,士林舆情一时皆哗然和之。我平生以诚自傲,其乃罪我欺君,时至本日,此心仍不免耿耿。”
“恩师感觉,左湘农如何?”李绍泉想了想,问道。
李绍泉一语点明,左季皋之以是如此,是纠结了他平生的“瑜亮情结”。
“林鲲宇竟能说动法主罢去孟酋,逮丰大业返国定罪,使舆情得缓,大局底定。实为可贵一见之干才。”李绍泉道。
曾伯函上高低下地梳理着长须,深思很久,才渐渐地说:“月旦人物,向来非易,身处高位之人,一言可定人毕生,故对这类话尤须谨慎。我向来不等闲群情别人,即因为此。本日晤谈,非比平常,有些话再不说,恐今后永无机遇了。不过,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听跋文在内心就行了,不必把它作为定评,更不要对旁人提及。”
“恩师可曾想过,左氏何故如此?”李绍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