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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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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江山重,且尽樽前酒(二)[第2页/共3页]

全忘了。

我嘲笑,忍不住行动踉跄。

“是啊,皇上无子,夙来又对豫王爷好,这也是意猜中事。何况……豫王爷文武全才,脾气模样又是一等一的,向来视长兄如父,立他为储君,皇上也放心……”

用轻罗的话来讲,她们的天子对墨妃娘娘的“恩遇”,是即位以来从未有过的。虽说不上三千宠嬖在一身,春从春游夜专夜,但只要不是他被军务或政事缠得回不了宫,到早晨必然会让我去重华宫侍寝。

曳着这身端庄华贵的衣袍,我愈发感觉本身肮脏难当,迫不及待地想将本身埋到水中,洗去这素净表面下噬着骨肉的脏腐气味。

包含我正和本身最仇恨的人交体合欢,包含我已被曾经最爱的人无情抛弃,包含我对从小庇护我的兄长的无穷思念……

传闻,如许连着一二十天宠幸同一宫妃的环境,只在他的父亲靖元帝刚获得拓跋顼母亲时产生过。传闻拓跋顼的母亲能歌善舞、仙颜无双,靖元帝爱如掌中珍宝。可惜靖元帝洛城败亡后,她也死于混战当中,算是红颜薄命,白白给个半老头子殉葬了,只留下了两个多月的拓跋顼嗷嗷待哺,厥后被拓跋轲收养下来,成为现在文武兼备的豫王。

沐浴时是我在魏人把握中时最放松的时候,是以我从不喜别人在我跟前。轻罗等人只当我女儿家害臊,见我肯让初晴帮洗,倒也微有诧色。

我笑出声来,擦着眼泪冲回了琼芳阁。

“莫非,得了我们墨妃娘娘,表情特别好?”

不知甚么时候起,我发明我恨拓跋顼,乃至超越了恨拓跋轲。

我湿漉漉地爬出浴桶,胡乱花个大毡毯裹住身子,赤脚站在地上,才道:“叫她们出去,帮我换桶洁净的水。”

我狠命地搓着揉着,可一停下,本身嗅着那光亮的肌肤,还是闻获得他的气味。不是萧宝溶那种清雅的杜蘅芳香,不是当年阿谁竹林少年纯洁如净水的清爽干净。而是特有的男性刚烈气味伴了很淡的龙涎香,以及久居帝位的骄贵威凛之气,异化成阳刚却伤害的气味。这类只属于拓跋轲的气味,似在那纵情的欢愉和毫无保存的躯体胶葛中,透过相互汗湿的皮肤,透过不知廉耻的紧密连络,深深印到了我的骨肉里。

轻罗对劲笑道:“起码我晓得,能因为呛了口酒,就获得皇上这般眷顾顾恤,还亲身脱手喂水的,我们墨妃娘娘绝对是第一个!咦,说来也奇特,怎会把封妃和立储君之事一起宣布?并且未经礼部拟旨,先就草宣了喻旨?”

“皇上对我们娘娘,也真是宠嬖备至了,轻罗,你随驾这么久,有看过皇上对哪个妃嫔这般好么?”

初晴给我搓着背,淡淡道:“哦,天然是我用。不消这个,我提不起兴趣来,那里能欢愉?”

初晴迷惑着将我的额一擦,公然是细细的汗水,忙道:“香汤备好了么?”

我如何也洗不洁净。

夜晚的极度纵情,如食了罂粟般让我一时沉浸,却在白日复苏时更加摆脱不了毒蛇钻心般的恨毒。我乃至嫌弃本身的肮脏和无能为力。

我已没有当年玩闹的兴趣,但初晴的后半句话让我心动。因而,行宫高低,便常常见到我穿戴短袄缚裤,一身利索的装束,拿了弹弓四周觅着鸟雀野物,偶然会追逐着野物一向到宫门或议事的火线诸殿去。

如果不是他那般决然地将我推送到拓跋轲的度量,拓跋轲多少会顾念一点手足之情,不会这般肆无顾忌地夜夜召幸我吧?我也不必每天服那种不知会不会有损安康的媚药,像个轻贱妓女般躺在拓跋轲身下,等着他万恶的“宠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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